“闻舟。”
“对,闻舟知道这件事,当时应该就和何谦大吵架,闹得很凶来着,以为按照他,bao脾气,俩人早该黄。”
蔺逾岸完全听懵,老半天才问:“你,你怎知道?”
“何谦暧昧对象,是前任朋友……
“何谦。”蔺逾岸说出这两个字时候,不自觉皱起眉,胃里泛起阵阵不适。
“啊,还真是。”周存愣愣。“这年轻呢,好没实感,听说是癌症?”
“是,”蔺逾岸点头,“发现时候就已经三期,没几个月人就走。”
“啧……”周存时之间不知说什,只得唏嘘道,“所以说身体好才是本钱,什赚钱啊、事业啊、恋爱啊,其他都是浮云。说起何谦,他之前还和他那个小男朋友在起吗?”
蔺逾岸掩饰般地把酒杯凑到嘴边,含混地“嗯”声。
要费劲假装看不见,真是丢人。嘴上说:“球队教练说,前段时间生病,总觉得整个人都蔫儿得很。”
周存夸张地怪叫起来:“那你还跑出来和喝酒?”
“病早好!”蔺逾岸又喝大口酒——金汤力略带苦涩酒液混合着冰块,在食道里划过条又凉又烧细线,“再个人待家里,要憋成傻子。”
“哦,知道,”迎着蔺逾岸疑惑目光,周存促狭地眨眨眼:“看你是寂寞吧。”
“谈恋爱吗?要不要给你介绍几个?”
出乎他意料是,周存闻言却露出相当惊讶表情,他反问道:“还在起吗?就直到……之前都是吗?”
“怎?”蔺逾岸有点在意——不同于在座二人对于性向保守态度,何谦和闻舟交往事情在他们当时学生圈子里几乎算得上高调,认识他们俩有个算个都觉得他们很相配。周存这个反应着实有些古怪。
“没,只是,还以为他们早分呢。”周存说。
“为什?”蔺逾岸忍不住好奇地追问。
“之前……大概是差不多年前吧,太久有点记不太清,那俩人已经应该是闹掰。何谦好像在和另外个小男生暧昧,不知道进展到什地步,反正他男朋友,那个搞音乐,叫……”
“这话问,你是妈吗?”蔺逾岸好笑道,“能给介绍你不早把自己安排。”
周存乐不可支:“这不刚分手吗,何况咱远哥这条件,多少小0不得前仆后继地往上冲啊。看看……”他扬起下巴打量圈,“那个怎样,直在瞄这边。”
“别闹。”蔺逾岸没有回头,摆摆手说,“别闹。再要杯吗?”
“嗯。”
点新轮酒,周存耸耸肩:“诶对,听说,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去世?以前学生会那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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