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非常喜悦地表扬程幻舟,当着全班面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,仿佛文曲星转世,并且热情地邀请他在周年级大会上发表讲话,分享自己学习经验。
程幻舟答应,写几句稿子,不多。
周是个艳阳高照好天。
明媚阳光如舞台灯光般打在程幻舟板直挺拔身上,即使尚未长开面容也看起来格外俊朗帅气,他跟杜尽深时常被人就“谁是校草”这个话题争论不休,在千人众目睽睽下,程幻舟傲然站在高台上,不紧不慢地道。
“从不刻意刷题,放学之后,会和朋友打篮球,去附近聚餐,劳逸结合。”
不管是世俗眼光中任何项评判指标,他不允许自己是失败那个。
事到如今,这种倔强更是如刻在骨子里。
他没有光鲜亮丽出身,他什都失去,便更不能接受难看自己。
上初二之后他们课业愈发繁重起来。
老师上课热衷于放哲学电影、天南海北地和他们讨论人生,可考卷上知识点却个赛个难。
程幻舟十几岁时,发生过件不大不小事。
现在再来追根溯源,他会认为,他单方面对杜尽深超出常规范围依赖,就是那个时候开始。
那年杜尽深和程幻舟同龄,也是起上初中。
杜家父母操心,特意叮嘱校方把两人安排进同个班级,好互相照应。
程幻舟在新学校产生些水土不服。
“上课认真听,做好笔记,及时复习,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。”
“只要学习方法找对,不需要费太多力气就能获得满意成绩,分享内容到这里。祝各位在接下来期中考中旗开得胜,谢谢。”
发言完毕,他优雅地鞠躬,心安理得地收获着台下或崇拜或敬仰目光。
整个操场上顿时响起热烈
挂钟指针堪堪到达夜晚十点时,程幻舟将课外习题册全部做遍,错题和正确解题思路在旁全部标注好。
他活动下僵硬脖子。
用眼过度,他眼睛都红,又干又涩。
程幻舟把台灯关掉,就这和衣躺在床上,也没再去冲澡——浴室离杜尽深房间很近,他怕吵醒他。
假期后第次月考,他摘下年级第桂冠。
这所精英学院准入标准十分严格,多数学生都是与他从前家境类似少爷小姐,还有少部分凭借着优异智商和天赋挤破头考进来寒门学子。
双方在校内形成两股格格不入小圈子,而程幻舟处境却格外尴尬。
他既失去做草包本钱,也没有做天才本事。
学校老师多是请外教,教学理念也相当先进,课上随意,考试却凭运气。
程幻舟从小学习成绩就好,属于从来不需要爹妈操心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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