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芳雨朝扎堆人群扬下巴,“就他们正在玩那个。”
仉星航回头看眼,在众人吵嚷起哄和黄洋殷殷期盼眼神中说:“没见过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可是你说。”黄洋对着周围扫圈。“大家作证,不许赖皮!”
周围人跟着哄笑。
“作证作证,让仉哥来,们要看脚拿三杀。”
“老黄,你这面子可能要保不住啊。”
……
下午阮芳雨睡个午觉,黄洋和黄雷跃还有几个平时玩好就又又又又来。
黄洋俨然把这里当自己家,放学就跑来,美名其曰给阮芳雨解闷,实际为逃避晚课。个月补课时间早就结束,家长们又给报辅导班,朝阳就这大点,等他们垂头丧气去后发现,半个班都是“兄弟”。
辅导班放学回家还有晚课,夏日焦热,蝉聒声燥,傍晚地面都烘人,街上待不住,群人恬不知耻到阮芳雨这里来蹭空调。
今天打牌、明天开黑,还点麻辣干锅开小灶,阮芳雨闻着味道又不能吃,恨不得把这群人淹死在葡萄糖针剂袋里.
“跃哥跃哥,上路上路!”黄洋口里叼着棒棒糖,只脚从拖鞋里拿出来踩在沙发上,紧张地要蹦起来。
经历磨出来。
阮芳雨是糟过多少罪,连神经受损无法恢复这种事情都能说云淡风轻。
因为举步维艰,所以连悲伤都是矫情?
“也不是开导。”阮芳雨说:“你是个好哥哥,真。”他仰着头靠在枕头上,看着上方雪白天花板。
“星航虽然事事不尽人意,但能有你做哥哥是最大幸事。”
阮芳雨靠在床上,不解黄洋为何如此笃定,众人对仉星航似乎有种盲目信任,问削水果某人。
“你用脚玩过?”
“玩过什?”
“游戏。”
“什游戏?”
“三个残血!草里草里!哎!你是瞎吗?”他放下手机等待复活,还十分没有游戏品指责。
“你这技术太拉,你玩超级玛丽去吧。”
黄雷跃咬牙表示不服,“明明是你自己站位太前,被人卷进去那不是活该。”
黄洋:“就是你太拉,你拉。爸用脚都比你玩得好。”
黄雷跃不甘示弱。“有本事你让仉哥用脚玩个,用脚玩个,能拿三杀表演倒立窜稀!”
仉星航是在遇到他后才有改变,但是先前,直都是仉南星捂着他心中那仅存热意,尽管双方都没有察觉。
仉南星看着他,看着他和缓眉目和明亮眼。
“和星航有你,才是最大幸事。”
阮芳雨偏过头,仉南星探身把手掌搭在他头顶上摸摸,由衷心疼这个懂事孩子。
“你也是弟弟,从你开口叫哥那天起,你就是亲弟弟。以后但凡你能要出口,哥都给你找来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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