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得极为漫长,不知多久后,秦烬手总算大发慈悲离开腰部皮肤,转而换上温度正好毛巾,另手扶着肩。
感觉他动作刻意放轻,不像在擦身,反倒像是在挠痒。
被他伺候得颇感愉悦地眯起眼,心想,感觉意外还挺舒服
心想你看就看,怎还摸着不放呢?
“疼?”静静空气中,他忽然冒出句,话音里带着种难以形容复杂意味。
若非知道“心疼”这种情绪绝不会出现在秦烬身上,就算出现对象也根本不可能是,都差点产生种错觉,以为他是真在关心。
并不想以此显得可怜或者如何,便笑下,避重就轻地说:“疼什,你摸得痒,快放手。”
秦烬并没有放手,而是顺着腰上那伤疤位置揉揉,似乎只是在确认它是否真已经全然长好。
及脏器,只是缝针拆线后留下道外表看起来颇为吓人疤痕。
伤人调查下来是个精神病,不知怎被从疗养院里放出来,据说是犯癔症。
将信将疑,总觉得这件事是蓄意报复可能性大些。
收购秦氏母公司这笔大单做完之后连续上好几个新闻头条,用风头无两来形容也不夸张,收购协议签署当天,由于来许多媒体,正脸照,姓氏,公司职位等,都几乎等于被直接曝光。
知道自己做事激进,容易得罪人,市场竞争是残酷,比如这单生意给做,那就定有另家企业蒙受损失,毕竟蛋糕就这大,能尝到是甜头,吃不到却得饿死,损失利益就如割肉般,自然要记恨上那个动刀子人。
这个动作本没有问题,亦不觉得他是在刻意撩拨……
然而怪异是,竟然被他揉出点感觉。
无比庆幸此刻他在后方,看不见他,他也看不清神色,否则他就会发现脸上是副双颊泛红丢人表情。
只是并不知道,通红耳尖早已将完全出卖。
欲盖弥彰地拢拢腿,试图掩盖自己丢人反应,嘴上再次强调:“好没,要擦就擦,别看。”
更极端点,便是要把视作眼中钉肉中刺,意欲除而后快。
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对自己隐私保护格外注意,后来更是谨慎地换安保性更高办公楼和住宅。
简单地叙述下事情经过,毕竟这只是陈年旧事,说真不害怕肯定是假,但当时再惊心动魄也都过去,何况也没受什重伤。
因为背对着秦烬,看不见他神情,只晓得他久久没有发声。
可他手却停留在那小块皮肤位置,男人略微粗糙大掌触感分明,腰窝那儿本就敏感,被他弄得又痒又怪,浑身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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