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烬表情依然淡淡,没有任何波动:“嗯,也只是最近才听说,之前没怎解过。”
不过想来,秦烬避重就轻地说半天,只告诉是“托朋友帮忙”,却依旧没告诉他是怎解决这事,怎短短时间内突然某个“股东”就同意注资,救整个公司于水火。
虚惊场、化险为夷,这可能算是人生大幸事件,但竟然顿时感到种后背发凉,寒毛倒数感觉。
巧合?侥幸?还是人为?
千万,不是百块、千块,这其中秦烬参与多少,在他笃定地告诉这件事交给他时候,是否已经料到今日结局?
接完电话,整个人还沉浸在种异常不真实眩晕中。
愁好几天事,这容易……就解决?
随后根本坐不住,立刻冲进厨房把烧菜烧到半秦烬抓来,向他简要概述下刚刚得知消息。
“你是不是该和解释下?”问道,“你怎做到?”
“托个董事会朋友帮忙。”秦烬淡声陈述道,好像这事跟吃个饭样简单,“其实他们未必已被逼至绝路,只是因为公司管理层高管这几年大动作频出,由于投资经费增长,近两年都没有发放过分红,几个小股东为此不满已久。”
……
从鼻腔里“哼”声,表示让他再接再厉。
秦烬给擦背动作小幅度地稍稍顿下,然后像什都没有发生样继续起来。
直到他停下,才发现自己软着身子,歪歪扭扭地靠在他怀里。
他搂着肩膀将扶正,正要绕到前方,立即阻止道:“前面自己来……”
“这次出事以后,不少股东打算干脆趁乱抛售股权卷钱走人,这才是导致他们股价,bao跌根本原因。”
“若是他们不是只想着大难临头各自飞,事情也不至于发展至此。”
惊惊,再仔细想,发现确是这回事。
总觉得他话里有话,像是在暗示着些别什。
开玩笑般地试探道:“你在医院里躺这久,这些内部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他垂着眼,没多说什,只是把毛巾留给,然后自己出去。
暗暗松口气,潦草地给自己擦擦,然后自顾自回房间睡。
断断续续歇三天,第三天,接到那出事电商企业负责人电话。
“是这样……”对方说,他们得到笔股东注资,目前公司运转已经跟上,好在处理及时,被黑客盗走大部分款项都已经被追回,而那位出事高管,已被移送公安机关等待司法处置,连续跌停股价亦开始回温……
不出意外,货款应当能够按时收到,他们已将部分超期拖欠应付款项打到公司账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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