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只能听见席矜粗重喘息声,他半边脸上全是血,伸出袖子胡乱擦擦,撑着墙站起来,眼前晕下。
“……”
席矜甩甩头,弯腰捡起地上枪。
他循着最开始发现那些血迹,慢慢走到面墙前,席矜凑近看看,终于在这面墙上发现
他们已经腾挪到之前放置处刑椅位置,席矜在窒息之前,余光瞥见那卡扣,然后收回视线,宛如看死人般看着Loyal,哑声问:“他…在哪……”
浓烈到近乎偏执感情。
Loyal晃神瞬,脑中闪过宴钺脸,恍惚间,眼中似有泪光划过。随即他又恢复成那副讥嘲模样。
“死。”
席矜不知哪来力气,骤然勒住Loyal,将他太阳穴狠狠往卡扣上磕,丝毫不顾及自己额头也磕在墙上,砸出血迹。
他笑着,将手枪放在消毒箱上面。
“其实你要是不那顽固,说不定就不用这难受,”宴钺说,“承认你是继承者,其实没有那难。”
他抓起纪知声头发,温声道:“叫声主人,你就不用受罪。”
纪知声阖上眼。
这幅姿态,在宴钺意料之中,他不意外放下纪知声,继续手上动作。
小组就位,再等五分钟,五分钟之后,包围别墅。”
秋夜里凉风四起,偶尔有咔嚓枯叶碎开声音,暗流无声靠近。
实验室暗道内。
早在响起第声枪响时候,宴钺就听见。
他不但没有任何惊慌,然而还饶有兴致看着纪知声,“这次比年前快不少,听着似乎是两个人。”
砰!砰!砰!
“你才死!”
Loyal在太阳穴被卡上去那瞬间,手蓦松,瞳孔涣散。
席矜抓住机会,顷刻间打晕他,手铐死死铐住他手。
空气瞬间安静。
实验室中。
拳拳到肉声音,偶尔爆发出声野兽般发狠嘶吼,叫人脊背发麻。最原始打斗,地上全是血,偶尔看见两颗被打碎牙。
席矜恍如陷入魔怔,嘴里血糊糊片,手背上凸起青筋可怖至极,他吐出口血水。
Loyal死死掐住他脖子,席矜任由他掐着,自己也掐着Loyal咽喉。他们在比谁先受不脱力。
谁脱力谁就死。
纪知声眼睫微颤,腹部尖锐痛感阵强过阵,他呼吸微弱,眼神难以聚焦。
小腹上已经纹片落下花瓣,纹身针刺破般都只是表层,并不是很疼,但宴钺不知在哪学,连针都是特殊制定,扎在皮肤上,痛感十几倍扩大。
圆台另端,就是可以离开别墅门,但宴钺没有走,甚至慢条斯理给针再次消毒。
“猜下,待会进来,会是谁呢。”
啪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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