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邵扬权衡再三,最后还是决定吃下去。正要拿,药却被贺峤放进嘴里。
“你——”
他拧开旁边矿泉水仰脖送口,咽下后才开口:“没有你说得那难闻,像样闭气吞下去就好。”
方邵扬像是受到极大冲击,身体完全静止。
贺峤从来就不是黏人类型。更多时候他温和、理智,讲究自尊自爱,身上有种浑然天成冷静气质。但就是这样个人,会为说服方邵扬把药吃下去,自己先吃颗。
“怎去这久,很难买吗?”方邵扬过去帮他拿,无意间碰到他手背,脸色马上就变,“手怎这凉。”
贺峤没有跟他对视,头始终垂着,“都快入冬,当然凉。”
方邵扬眉心紧拧:“早知道不让你出去,其实——”
“好,吃饭吧。”贺峤打断。
两人默然坐好,眼前几个塑料盒字排开,有速食粥也有饭团、沙拉之类东西。正要开动,贺峤忽然说等下,起身从书柜里取出瓶药。
大,掌心生疼。风有点冷,吹在身上却点都不冷。相反,他心口滚烫,眼眶也是热,短短几百米距离走得浑身冒汗。
走很远很远,他才终于停下来,用力地喘几口气。
工卡表面已经全是手汗。
他微微低头,看着照片上意气风发、谁也不放在眼里方邵扬,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,鲜活得让人想流眼泪。
—
见方邵扬还是不肯动,他沉下脸起身,手臂却被蓦地拉住。方邵扬自下而上僵硬地看着他,半晌,方才忐忑地问出句:“你不怕吃药吗?”
空气陡然凝固。
连贺峤自己都没意识到,他刚刚吃下是粒胶囊药。药已入腹,并无痛楚,切仿佛回到许久以前,两人还在起时候。贺峤抿着嘴唇,压制胸口轻微起伏。
究竟是什时候,又道伤口不药自愈。也许就在某个极
“先吃颗这个,护肝,以后每次饭前你都要记得吃。”
方邵扬看眼,没动。
“吃啊。”
托着药粒手掌都伸到跟前,他还是紧皱眉头,甚至像当年样撇撇嘴,只是动作幅度要小些:“太难闻。”
贺峤抿抿唇,脸色不大好看。
夜色深沉。
方邵扬洗完澡,换身干净衣服,拿毛巾把头发随意擦擦就算事。自从出院后他直住在公司,租房子本来也没有多少东西,眼下更是差不多都搬到这里。
回几封邮件之后,他把茶几上腾出块空余地方,又走过去打量书柜里那些药。不知贺峤是从哪搜集来,什功效都有。随手拧开几瓶,味道很怪,胶囊颗粒特别大,看就不好咽。
他皱皱眉。
刚把药放回原位贺峤就回来,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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