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已经去搜检过,确没有找到。
叶白汀问更细:“对刺激味道有反应,是哪种反应?只感
“做香丸,每道工序都很讲究,如若保存得好,未在潮湿易腐环境里放,应当还是能用,只是持香效果可能没那好。”
“听闻容班主早年制香颇受追捧,时常供不应求。”
“都是喜欢香料夫人们赏面,但自嗅觉失灵之后,就渐渐淡出这个圈子,到底谁还曾保留着当年之物,也是不清楚。”
叶白汀又问:“对制香如此讲究,想来容班主当年定非常热爱,失去嗅觉,可曾看过大夫?”
容凝雨:“看过,不只个,都说爱莫能助。”
沉吟片刻,道:“听闻容班主擅长调香。”
容凝雨:“是,不过都是过去事。”
“碧珀,”叶白汀念出这两个字,“这个名字,熟悉?”
这是仇疑青亲自指点着下属,费尽千辛万苦,走访过多位大师,根据案发现场焚完香灰,点点排查确认,最终得出香料名字,这种香料出现得有小二十年,成名是在十七年前,在八年前销声匿迹,市面上再也找不到。
容凝雨只沉默片刻,便点头:“知道,是之前独创香丸。”
“是?你嗅觉,就点没恢复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不尽然吧?”叶白汀低眼梢,“那日鲁王府挂白,与指挥使正巧与容班主撞见,这个人香品不怎好,那日腰间挂枚香丸,回来才听说用料不好,是劣质,容班主当时是没什反应,可是之后……盯着王府锦衣卫回报说,整个下午,容班主都在打喷嚏,流鼻涕,但你并没有染上风寒,归家也没有叫大夫,第二日起床后再无异状,和寻常没什两样……”
“这是身体自发应激反应吧?你鼻子,仍然会对香味很敏感。”
容凝雨只得解释:“并非公子想那样,嗅觉并没有恢复,对些刺激味道仍然会有反应,但自己并不知道那是什味道,如若锦衣卫怀疑,可请大夫过堂检验,自八年前开始,也不再制任何香丸,自己住处,也并没有收藏有‘碧珀’,锦衣卫可派人去搜捡。”
叶白汀问:“还有谁会此项技艺?”
“没有,”容凝雨摇摇头,“要调制这种香丸,用料非常讲究,要求春夏秋冬时节不同,天气变化都会影响最终成香味道,制作工序也极为复杂,没来得及教会任何人,别人应当也不会。”
“你自己呢?”
“早已闻不到任何味道……”她帕子下意识按下鼻前,“无法辨认原料细微差别,也无法确定过程中是否有错漏,是否需要进行其它微操,自也做不出来。”
“若之前有人买下收藏,放到至今,是否仍然能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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