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后马香兰好悬跳出来,好好个俊公子,怎不说人话呢?她刚刚招什?她什都没说!
叶白汀指尖点着毛笔,话音不急不慢:“她说郑弘方曾是你男人,你为他生个孩子,女孩,但郑弘方不是个东西,抢走孩子,还拿孩子威胁你,胁迫你帮他做事,笼络贵人,终于你受不,在西山沼泽附近,杀他。”
寥寥几句话,马香兰听脑门充血,双拳紧握,不是她说!她没有!可她不能说话,因之前别人特意提醒过,她若出声示警,就是在帮锦衣卫指证凶手。没办法,她说不出话,也不能走出去,最后只能狠狠瞪旁边锦衣卫小兵眼。
小兵倒是够不要脸,摇着扇子还冲她笑呢。
屏风外,容凝雨闭上眼睛。
觉到呛或不呛,还是能细微能闻到点点味道,会产生愉悦或不适情绪?”
容凝雨试着解释:“闻不到任何味道,不过可能因为之前对味道感知极细微,现在纵使闻不到,内心也会有反应,比如若路过片春日花丛,哪怕蒙起眼睛经过,可能闻不到它们味道,辨认不出到底是什花,仍然会觉得这是好闻东西,内心会有愉悦感,仅此而已。”
叶白汀并没有在香丸问题上停留很久,也没有逼着容凝雨非得给出个答案,而是突然改方向——
“娄凯,鲁王世子,郑弘春,杀几个人凶手是谁,你其实知道吧?”
问题突如其来,纵是容凝雨这种见惯世面人,也怔下,才道:“并不知道。”
良久,她才又开口,眼底沉浸着岁月带来伤痛,声音里带着苦涩:“是,郑白薇……是女儿,直都知道,甚至忍不住怀有私心,在她靠近时会多说些话,多让她停留会儿,她温柔,也坚强,年纪虽小,却有主见,知道什事应该做,什规矩应该遵守,知道什是绝对不会做,什人不可以靠近,她……是个很好很好孩子,马姐姐将她养很好,很感恩。”
“所以在马氏对你表达不友好情绪时,你并不会介意?”
“没什好介意,没有亲
“是真不知道,还是不想跟们说?”
“听闻指挥使铁面无私,锦衣卫判案讲究证据确凿,并不会随意为难质问他人,”容凝雨抬眸,视线直直撞过来,不似之前那般温柔,第次绽出锐光,犀利又直白,“难道竟是外边人胡编?”
叶白汀便笑:“只是问话而已,容班主不必这紧张,那现在换个问题,郑弘方,是你杀吧?”
跨度直接拉到别人,容凝雨没反应过来,柳眉跳:“尊驾这是何意?”
叶白汀:“非锦衣卫故意为难,而是之前传唤案件相关人——马氏,你应该见过?就是她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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