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并不觉得有异,死者心脏刺伤真很深,不需要很久就会致死,并不存在很特殊时间差,这中间,真发生什意外吗?
容凝雨视线滑过马香兰,缓缓垂眸:“不是,虽计划很好,当时也是第次杀人,有点慌,中途其实也是浪费些时间,有另外件事得必须去做,那也是为脱罪想好‘不在场证明’,时间卡急,便迅速跑开,先去把这件事做,才又重新返回来,对着郑弘方尸体发半日呆,才将人推进沼泽。”
“这不就结?”马香兰振振有声,“明明不是你干事,为什那肯定?这件事,分明只有最清楚。”
房间里所有人都看向马香兰,不同人,脸上表情不样,心里想不样,惊讶却都是实打实。
申姜感觉自己脑子都打结:“怎就你最清楚?难道是你杀人?还是你看到?”
!你说你砸他头,他死?没有,因为他身高体壮,砸那两下死不,流点血而已!你说你拿长簪扎入他胸口,你把人杀死?你可曾亲眼看着他断气?可曾摸过他鼻息!”
“这个……”
容凝雨表情怔忡,似并不确定,或者根本就没做过这样事。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这个发展和预想中不同……
仇疑青指节叩叩桌面:“容氏,回答马氏问题。”
仇疑青指尖落在案几:“马氏,从实招来。”
马香兰垂眼,朝上首仇疑青福身行礼:“是。确看到,郑弘方,是丈夫杀。”
她丈夫?郑弘春?这两个不是兄弟?申姜感觉自己头都大。
马香兰不疾不徐,稳重极:“别人家兄弟相亲相爱,互相扶持,郑家兄弟,呵,大嫌小胆子小,畏畏缩缩不敢干事,小嫌大把东西把太严,都不分给他点,尤其是钱,只能死死蹭着,做哥哥哪天心情好,手指头缝松点,才能喝到点汤,这年郑弘方抱着贵人大腿,赚大笔金子,没有人知道放在哪里,郑弘春馋眼睛都要滴血,点边都沾不上。”
“西山温泉庄子那日,正好是郑弘春相
容凝雨细细回想片刻,才道:“没有。确曾下毒,确曾砸人,也确曾将长簪扎入郑弘方左胸,他当时就流很多血,气力不继,感觉他定会死,根本没想着要去试他鼻息……”
“死者尸体在沼泽里发现,”叶白汀问容凝雨,“是你放进去?”
容凝雨点头:“是。”
叶白汀又问:“何时放进去?你用长簪扎完人,立刻把人推进去?”
他虽这问,却不觉得是这个答案,死者致命伤明显是左胸心脏受刺,并非窒息而亡,如果人还没死透就进沼泽,尸体身上定会有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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