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容凝雨现在样子,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存在?
“他确是想勒索,”马香兰冷哼声,道,“可不是还有?不但看到容凝雨做事,也看到他动手,你以为个典妻,凭什在郑家活到现在,且让他以妻位相待,得金子那富都没踹开,平日里除打两下,什事都不能做?”
“也威胁他,想让闭嘴,他就必须要保证地位,且不许拿这件事威胁容凝雨。”
马香兰垂着眼:“不知这桩人命与本案有关,本打算将这件事带进棺材,那郑弘春
中个粉头,急着用钱时候,挣不到,便想偷郑弘方,他已经连续跟郑弘方很久,就想知道那笔金子在哪里,郑弘方这天明明很忙,却鬼鬼祟祟,悄悄和容凝雨密谋,又个人离席,他哪能不跟?”
“容凝雨干事,郑弘春全都看到,但他没有阻止,甚至在容凝雨慌乱离开那段时间,他跑到郑弘方面前,趁机问那笔金子藏在哪里,如果郑弘方不说,他就不救他。郑弘方为活命,再看不顺眼这个弟弟,还是说金子藏处,可郑弘春非但没有按照约定,立刻扶郑弘方回去或找人救他,还按住容凝雨扎在郑弘方胸前长簪,个用力,扎更深——兄长算什,跟金子比文不值,兄长死,那些金子不就都归他?”
马香兰冷笑声:“郑弘方‘失踪’消息慢慢传出去,郑弘春并没有立刻去拿那笔金子,生怕惹事沾身,硬生生让自己‘走霉运’几年,才悄悄拿到金子,包粉头,做生意,买个小官身……可垃圾就是垃圾,金山银山,也有坐吃山空天,后来不还是没钱?”
叶白汀看着她:“你之口供,只是家之言,你敢如此笃定,可是有证物?”
“不错,”马香兰道,“大人可问问容凝雨,那支她用来杀人长簪去何处?”
容凝雨顿顿:“那时赶时间,慌乱之中忘长簪,离开时并没有拔下来,再返回时也忘察看,心神恍惚间,都不知道自己蹲多久,站起来时腿还在麻……但确定人死,才把他推进沼泽。”
“你便是那个时候找,也是寻不到。因那枚长簪,被郑弘春用完,就拔下来,好好收起来。平日里蠢透顶,那时倒长些心眼,想着未雨绸缪,如若哪日事发,查到他身上,他就可以拿出这枚长簪,指认凶手,摆脱自己嫌疑。”
马香兰看向仇疑青:“凶器如今就藏在家小佛堂供桌暗阁,指挥使可差人去拿。”
仇疑青已经打出手势,有锦衣卫快速奔去。
“可还有点不对啊,”申姜很快想到,“郑弘春可不是什好人,手里握着这样把柄,没钱,不会勒索容凝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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