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提醒她:“你夫畏罪z.sha,认下贪污款项可不少,如此大罪,你家中必受连累,你方才说你儿子已经长成,那他未来前程,你可曾替他想过?若你夫犯下错处并没有这大,却要这般定罪,你心中便不觉得委屈,不觉得可惜?”
钱氏嘴唇微颤。
“如若夫人信得过锦衣卫,任何心有疑问地方,尽可道来,此间之语,不会为他人
钱氏:“那两日都是大日子,妾身断断不会记错。”
叶白汀又问:“小年这日,赵兴德何时出门,何时归家?”
“大早就出去,长随随时都跟着,备在马车上衣服也没有被换过,至晚才归。”
“之后呢?”
“直在家,并未出门。”钱氏还伸手指指申姜,“此前调查户部库银贪污案时同,这位百户大人也上门问过话,当可作证,妾身绝对不会撒谎。”
见赵大人,他身上好像都是这类衣服,颜色偏深,偏暗,赵大人可是平时不怎穿鲜亮衣服?”
钱氏福个身:“外子不喜欢浅色,淡色,素净也不行,他说自己年长之后,皮子越发黑,身上衣服但凡亮些,色浅些,更显难看,从来都不穿,也不让做。”
叶白汀:“诸如浅青浅蓝这样衣服,也不穿?”
钱氏摇摇头:“不穿。”
她回话时候,叶白汀直在观察她,慢慢有想法:“这里有个问题非常重要,于案情有极大帮助,还请夫人想清楚再回答。”
叶白汀看着她:“赵兴德在外头有人,你可知道?”
钱氏怔瞬,很快垂眸,手中帕子微搅:“爷们在外头……难免胡闹,只要不把人往家里带,妾身也没什好怕,左右妾身儿子都长成,没什好计较。”
也就是说,她知道。
叶白汀:“夫人可能告知个地点,或者……名字?”
钱氏这次犹豫片刻,没有说话。
“公子请讲。”
“去年七夕,以及腊月二十二,赵兴德身上穿怎样衣服?”
“七夕……正逢户部公务繁忙,外子整日都官署,身上穿自然是官袍,那日散衙很晚,妾身带着孩子出门,半路遇到他,本是约好陪孩子,可他衣服都来不及换,又被叫回去……若妾身记不错,外子整日穿都是官袍。至于腊月二十二……”
钱氏想想:“不就是小年前天?小年家中忙碌,不仅妾身身为宗妇,里外操持,外子也是要出门拜访上官,因要去好几个地方,中间时间短,来不及回来换衣服,最好选套不管去哪里都很合宜,不会被挑眼衣服,妾身想着马上过年,建议他穿喜庆些,太沉别人看着也伤眼,外子挑来选去,最后仍是选深绛色圆领织锦袍……”
叶白汀:“夫人没记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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