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呢?赵兴德死后,夫人及家里人,可有收到来自外面提醒,比如‘好好说话’之类?”
“这个,有……”
问完钱氏,申姜看着自己写满满小本子,忍不住赞叹:“少爷真是神!什隐情都能问出来!不过为什确定管修竹和孟南星不是赵兴德杀,就凭衣服?”
把钱氏叫过来就问衣服颜色,定是心里有答案!
叶白汀微微点头:“前后见过赵兴德两次,带上尸体,这是第三次,心中对他已有印象,再有你之前排查到线索信息,都翻过,如若能证明他不爱亮色浅色衣服,他就定不是凶手。”
知晓,夫人所言,们也会查证,断不会给夫人带来麻烦,”叶白汀说完,看向仇疑青,“是不是,指挥使?”
仇疑青站在他身边,威严凛凛,表情肃穆,看就是很可信样子:“不错。”
钱氏咬咬唇:“外子犯事,依法该罚,家中上下都认,可不该们罚,自也不该们扛,那些大道理,妾身个妇道人家,不懂,也不想懂,只想求指挥使禀公办案,妾身真心想帮忙破案,不求有功,但求……但求不要,牵连孩子。”
她目光殷殷,隐有哀求,仇疑青也只道:“锦衣卫依律办案,法不容私,案情尚未清晰,你之所求,本使不能答应。”
他要是随随便便就答应,钱氏还会犹豫下,怀疑是不是在哄她,可他说所有切依法办事,她心里就有底,如若果真依法办事,如若她举报有功,家中受到连累定会减轻!
申姜:“为什?”
“这几日你和指挥使在外面忙,也没闲着,”叶白汀道,“那日开棺验尸,知再没有第二次机会,但凡有所疑,有当时不理解东西,都会格外注意,从管修竹尸身上收集些物证,还有孟南星,身体血肉
“知道外子和男人……”钱氏微微垂眸,嘴唇咬出白印,“不止个,因有时候他回来,身上沾染味道不样,可这些人都是谁,不知道,这些脏事也懒得问,只知他在外头没有包养小,没有外室,没有私生子,有个私宅偶尔会用,宅子下人会到家来支取花用,看过那些采买单子,都是男人会用东西……”
叶白汀:“地址,你可知道?”
“知道,就在东街……”钱氏说个位置,申姜赶紧记住。
叶白汀:“昨日赵兴德回来,可有什不对劲?回家后可有外人到访?”
“没有,”钱氏摇摇头,“这个问题指挥使也问过,外子昨日归家和往常样,天快黑才回,晚饭吃也不多,表情亦没什特别,他在家里都那样,板着个脸,不爱对们笑,吃完饭就去书房,他经常在那里歇,昨夜也没有人过来找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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