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宜青都被戳中痛点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:“你放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仇疑青案几上惊堂木拍,眸底冷光微现:“北镇抚司大堂,容不得人放肆。”
蒋宜青脏话憋回去,手指指着叶白汀:“这不都是你猜,有证据就拿上来!”
“好啊。”
随着李光济视线落点,所有人齐齐看向万承运。
叶白汀表情没什变化,像是早就猜到样:“万大人?原来你爱穿烫银常服?”
蒋宜青立刻接话:“烫银衣服有什好稀奇?但凡手里有点银子,都穿得起,户部不光们尚书大人,自己就有好几套,李光济这种穷鬼都做件以备不时之需,林彬这种不需要应酬档房文书,也见他穿过,怎,们都有,所以们都是凶手?简直可笑。”
“有和穿,是两回事。”
时间过去太久,申姜带着锦衣卫走访排查时候,问过万承运在去年七夕晚上,小年前日,分别穿什样衣服,很多人表示记不起来,印象比较模糊,说日子特殊,万承运好像换过衣服,不能确定,案件相关人都在这个屋子里,又都含含糊糊,不敢说实话,可见万承运权力威压到什程度。
叶白汀伸手,申姜就端个托盘上来,蒙布打开,是两把钥匙,把大些,把小些,都是黄铜质地,光看钥匙材质,就知对应锁定不是便宜货:“万承运私宅钥匙,赵兴德私宅钥匙,蒋大人不解释解释,为什你会有?”
蒋宜青脸色大变:“你们搜屋子!”
七夕这夜发生那大事,经历者定然记忆深刻,外人不记得万承运穿什,还算正常,屋子里这些人,肯定记得。
李光济指认,蒋宜青突然跳脚,就是佐证。
“蒋大人是不是捷径走多,早就习以为常,边提防着别人抢你捷径,边享受捷径带来红利,并竭力维护,”叶白汀盯着蒋宜青,“可知别人并不喜欢你这样捷径,只想凭自己实力,却不可以。”
蒋宜青明显听懂他话,唇角扯出讽刺弧度:“不过都是自己选路,又没犯法,没必要分出个高下吧?干该干活,别人愿意努力就努力,实力什,也没必要那吹,孟南星要真是那有实力,什能挡得住他?路走不出来,还不是自己不行。”
叶白汀:“同指挥使第次去户部时,们就发现,你对孟南星有隐隐敌意,明明他很低调,不揽事,不贪功,看起来没点上进心,甚至病假连连,公务都不怎干,你为何对他如此忌惮?于业绩立功上,明明李光济做最多,你却丝毫不在意……孟南星是你竞争对手,是不是?你是不是知道,上司更喜欢他,没那喜欢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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