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这些事都不知道，你算什
心腹，又凭什有别人家
钥匙？”
“知道！
知道——
点！”蒋宜青却不过这个逻辑，瞪着叶白汀，“孟南星就是矫情，明明接
大人送来好处
叶白汀：“那他事，你应该都清楚？”
蒋宜青顿顿，感觉自己入别人套，说不知道，反而不对，只能模模糊糊回句：“大概吧。”
“你可知他在任上贪污行为？”
“这个……算是感觉到些。”
“为何不举报？”
“蒋大人慎言，”申姜脸严肃，“北镇抚司办案，纪律严明，怎会随便收你屋子？不是你家遭贼，下人大呼小叫求帮忙抓，锦衣卫才进去？”
蒋宜青想想，确有这回事，就在前天晚上，动静不大，他只被吵醒瞬，因白天工作实在太累，懒起来，听管家说没事，才没管，原来是锦衣卫趁那个时间进去？
申姜看就知道是在想什，啧声：“别以为你自己脏，看到人都脏，不是你提醒下人有些东西很重要，让人注意看守？那着急时候，你那管家还记得抱着你放东西宝贝盒子跑，你该感谢人家。”
说完，他又加句：“不过有没有这个东西，都不重要，事实们已经掌握，两处私宅下人都有口供，便是等到今日问你搜检，也是合法合规，你拒绝不。”
叶白汀：“蒋大人还不承认？你这些年在户部悠闲日子，升官阶，明明没怎做事，却能揽别人功劳安在自己头上，整个大厅占最好位置……仰仗是什？”
“没有证据，又是以下告上，麻烦多多，何苦呢？”
“赵兴德为什要杀害孟南星？”
“这个真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他平时对待孟南星态度，你应该知道？”叶白汀个问题接个问题，语速非常快，并没有留给对方太多反应时间，“他是不是强迫孟南星，孟南星是不是不愿意？”
“……”
蒋宜青恼羞成怒：“与两位大人同是户部*员，上下级关系好，有个对方钥匙怎？有些话不方便在官署说，寻个私密些地方，不可以？你是亲眼看到跟赵兴德苟且，还是跟万大人睡？有人证口供是吧，人证是亲眼看到们上床办事过程！”
申姜：……
不要脸人他见多，却没见过这不要脸，你干没干过那种事，声音，响动，床上痕迹，事后要水，你二人状态，难道非得别人盯着你办事，才叫正经证据？你不要脸，人家还要脸呢！
叶白汀倒不惧这个，给申姜个安心眼神，又道：“既然你和赵兴德这般亲密，应该算是他心腹？”
蒋宜青现在只想避谈前面话题，立刻点头：“自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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