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郁兄住地方,肯定是平地,那日应该是借书,去楼上看,”于联海解释,“读书人,总是拒绝不登高望远,有时候是情怀志向,有时候……就是单纯看书累,看看远处,眼睛舒服很多。”
“有人坠亡,寺里没有紧张?没有报官?”
,问他到底出什事,他还是没说,就查查他之前见过什人,只有贺鸣……好好人,只要稳定发挥定不错水平,竟然落榜,郁兄可不是什容易紧张出错人,他性子向极稳,出现这种事,还能是因为什?必是那贺鸣搞事!”
“可他什都不说,沉默寡言,似是认这件事,就此揭过,反正还有机会,今年天子加恩科,他当然重整战鼓,信心百倍归来,这次比以前更谨慎,基本谁都不说话,什活动都不参加,只要家中闷头读书,可临近大考日子,他还是出事……这回直接跳楼,死!再也没机会!”
“他离群索居,人气都不沾,信中未曾和提过任何人,只说又遇到贺鸣,回回遇到这姓贺就没好事,你说能不怀疑他?除他还能怀疑谁,也根本不可能有别人!”
情绪气氛突然紧张,于联海又开始下意识碎碎念:“郁兄心学业,还未娶亲,家中只有个老母亲,丧事除,都没人愿意帮,本想帮他扶棺回乡,眼看着天气暖和,路上不太合适走,再等到冬天,还得小年,写信跟老人家商量,老人家倒是通情达理,满篇都是感谢之言,可那纸上泪痕,看得出,也辨明,郁兄何辜,家人何辜,她们为什要被这样对待,她们有冤有苦,又要向谁诉……”
厅堂安静很久,叶白汀缓缓开口:“你说郁闻章跳楼?”
“知道,你是想问z.sha嫌疑,郁兄死,所有人都说z.sha,可不信,”于联海第次抬起头,直面叶白汀眼睛,不闪不避,“他不是会z.sha人!与他认识超过四年,他性子沉稳,处事淡然,求学之心坚若磐石,每天都在努力,每天都不曾放弃,他也从未不自信,身外银钱,别人白眼都不能让他难堪,他知道自己定能考中,前途可能比不世家子弟,但绝对可以支撑他信念和生活,他对此抱有很大憧憬和信念,绝不可能z.sha!”
仇疑青指节叩叩桌面:“时间,地点。”
“个月前,百佛塔。”
于联海这是在问好友怎死,说很详细:“那边香火鼎盛,有尊文昌塔尤为出名,每逢科举年,都会有人过去祈福挂红,庙里清静,藏书也很多,主持师父们心善,会将暂时不用院子空出来,低价赁给学子,郁兄这几个月……都住在那里。”
“院子,是平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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