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很快点人,收拾好马匹,去往百佛寺。
除申姜和于联海骑,所有人单独骑马,叶白汀也是,他骑是后院养匹小母马,毛色枣红,脾性温驯,并没有要玄光,毕竟……指挥使说过,在外面要保持距离,玄光是指挥使马,他当然不能无故逾
仇疑青视线滑过于联海,剑眉挑起,没说话,意思也很明显:也不带。
叶白汀:“嗯?”
仇疑青:“……玄光不喜欢载别人。”
叶白汀:……
那可以骑玄光,你骑别马啊!说这本正经,其实还不是不想干。底下锦衣卫那多,任务分配完全可以完成,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能不能别这理直气壮……调戏手下仵作!
于联海苦脸:“这样啊……”
仇疑青:“本使可予你文书签章,来日可向上官申明。”
“多谢指挥使!”
“行,走吧。”
于联海有些不明白:“去……哪?”
“有,但当时没查到任何东西,佛门又向清静,戒律很严,大家便都觉得这是个意外。”
“贺鸣当时也在百佛寺?”
“这个……不知道,也只是怀疑。”
“尸体现在何处?”
“仍在百佛寺,”于联海叹口气,“佛家慈悲为怀,偶尔会受到外人类似请托,背后又靠山傍水,允许他人尸骨暂埋,还请长明灯,日夜不熄……待到今年年底,会办法事,扶棺回乡。”
“带!来!”
门外声音分外熟悉,叶白汀转头看,是申姜:“你怎回来?”
“这都新天,生辰也过完,托少爷福,家昨天气氛……特别祥和,”申姜边笑春风得意,边有些惋惜,“不过好像昨天错过场街头热闹?今天没晚吧!”
仇疑青指使手下点都不含糊:“既然来,干活吧。”
申姜腿并,行个礼:“是!”
叶白汀眼梢微抬:“自然是去看现场。”
还有尸体。
于联海就有些发愁:“这百佛寺在城外,有些远,也不会骑马啊……”
叶白汀顿顿,看向仇疑青:“不带。”
就他那拉胯骑术,还是别祸祸人。
叶白汀沉吟片刻:“你怀疑贺鸣,仅仅是因为郁闻章再无别来往之人?个都没有?”
于联海:“这……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过日子难免有意外倒霉时候,可这次就是觉得不对,贺鸣藏头露尾,性子阴险,看就不是好人!”
“你这次离京是?”
“上官考察年,认为文吏做还不错,将调派它处,本来给郁兄办完丧事就该走,耽误到如今,万万是拖不得。”
“那恐怕还要耽误你几天,”叶白汀道,“你既在北镇抚司提起命案,自该襄助佐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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