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禄郑重：“是。下官想要碰机会，
“潘大人随本使过来
趟。”
“是！”
潘禄乐颠颠
跟着，去
之前二人和两位公公说话房间，还非常懂礼殷勤，路要让着二人先走，却得自己先跑到前头去开门挑帘，自己在侧边站定，却得等二人坐定，才规规矩矩坐下。
他本也想帮两个人倒茶来着，但瞧出指挥使拒绝动作，才眼观鼻鼻观心站定，假装没看到指挥使先给少爷倒茶，才又给自己杯满上。
至于他自己
……说起来官阶不算小，可这是在京城，天子脚下，哪里比得上指挥使这样权臣？当然是消停点好，他又不渴，喝什茶，指挥使完全不用考虑他！
侍郎，不然这波升迁没准都轮不到魏大人……可资历不够，人家本事够啊，在官署名字也是响当当，魏大人就直跟他不对付，这次请客吃饭，都没有请他……”
叶白汀微微侧眉：“既然没请，他为何来？”
“说是给尚书大人送东西，”潘禄笑着，“这吏部关起门事，咱也不知道，就是在场，听耳朵，像是尚书大人要求，不知是传话，还是提前有过示下，没办法，小方大人才非得在这个时间送过来，谁知遇上尚书大人醉呢，竟吐在他身上，这下更没辙，如此出去不雅，这种地方又没有给小方大人换衣服，他便随意找个房间整理……大约就是这间房？”
“大约？你不是亲眼看到他进过这间房？”
“那没有，”潘禄大力摇头，眼神往里面探探，“下官就是……认得那帕子，小方大人过来时，就拿出来用。”
仇疑青给小仵作倒上茶，看着他喝，才转过视线，问潘禄：“你今夜也在宴上，可是同席间人很熟？”
“那没有，”潘禄赶紧摇头，“熟人可谈不上，吏部这种，所有人都想交好官署衙门，下官可巴结不上，今日过来……其实就是想努努力。”
这理由少见，叶白汀便道：“你是自己来，并非受到邀请？”
潘禄也没不好意思，笑更开：“这机会不等人，自己看到，哪有不碰碰道理？下官才升官不久，正该四处走动走动，之前在外面听到魏大人要请升迁宴，主宾还是尚书江大人，便在今夜上船，讨个巧，不请自来，看有没有机会，没成想运气还真不错！”
“所以席间发生事，你都看到？”
“之后呢？”
“之后再没有见到，兴许是离开？小方大人又不是受邀过来客人，本身也有些清高，可能并不愿意在这里多留。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个眼色。
既然别人都送上门来，不顺便问问，更待何时？
只是这个房间不合适，疑似凶手停留过房间，线索不可以被覆盖，他们便转个方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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