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娘子愣。
“两次案发现场,先后是方之助和魏士礼场子,并没有请彼此,却先后以‘送东西’理由过来,请见江汲洪,”叶白汀眉目疏淡,声音锐亮,“他们是这条贩卖链人,还是你姚娘子是?”
姚娘子:……
她感觉现在很危险。
不知为何,明明对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小少爷,年纪不大,人很瘦,腰很细,连说话神态都很平和,没有那多经历血杀才有锋利感,可就是让她很忌惮。
什定是做,不是别人?那花船每日客人爆满,生意良多,怎可能都盯得过来?船上姑娘也是,日日都有新人,天天都有有本事,哪能事事都知晓?别不说,就说近日新进姑娘里,有个名叫燕柔蔓女人就厉害很,你们怎知道不是她干?她可是有过前科,坐过牢,连你们锦衣卫都能骗,没道理这回就骗不过?”
她也算很有心眼,把燕柔蔓抬出来,边试探这女人和锦衣卫关系,是否有她猜测那结实牢固,如果没有,那抱歉,她就是要甩锅,找个替罪羊,把水搅浑,矛头冲别人去,她才能安宁不是?
比起她,燕柔蔓可是叫锦衣卫失过面子人,锦衣卫更该恼怒才是……
岂知叶白汀根本不吃他这套:“你往哪儿推都没用,你花船上所有人,们都要查,你如此负隅顽抗,怕是还没见识过锦衣卫手段,想试试?”
姚娘子垂眸,没说话,心里却转个不停。
就像所有自己心里想东西,脑子里计划,对方全部知晓,并且能先步判断出来,跟她说:你看,你想说,你想抛方向,已经替你说出来,是不是很惊喜?接下来你最好说点们不知道,否则——你会很危险哦。
该要放弃什,该要放弃谁,该要给出什,该要给出多少……
姚娘子心下迅速思量:“那两夜奴家确看到魏大人和小方大人分别拿这样香囊,过来跟江大人回事,奴家听到不多,只隐约听他们讲,这香囊,
没反应……那就是燕柔蔓不重要?还是什别?
乌香已经被叫破,问题不大,这本就在她们预料中,之前几个小据点被挑,她们就知道锦衣卫发现这件事,只能暂时避其锋芒,躲躲,藏藏,毕竟她们客户……是离不她们,这条线锦衣卫想斩也斩不断,最坏结果不过是主子不再隐于暗处,出来宣战,主子也早吩咐过,早晚有这天,早日晚日,没什好怕,可现在……如何保住自己才是关键。
她决定,扔点东西出来。
“这个香囊……确认识。”
叶白汀直在观察她,提前猜到她心思,截她话:“魏士礼和方之助带给江汲洪,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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