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公子这话说,奴家这等身份,哪敢得罪贵人?别人愿意玩这个,奴家有什法子?再说这也没死人没出事,客人还更快活,姑娘们都能少遭点罪,奴家为什吃力不讨好报官?是嫌命太长,日子太顺,还是挣银子太多?”
叶白汀眼梢微垂:“你怕官。”
姚娘子拍胸口:“当然怕啊,奴家可怕死,人根手指头,就能碾死们这种小蚂蚁啊。”
叶白汀看着她,视线突然犀利:“你怕官,为何要帮他们拉线?”
姚娘子表情没半点变化,仍然是端着笑:“拉线?这是何意?怎今日小公子说话,奴家都听不懂呢?”
好似并非他们自己所有,而是办事时候,在别处寻来,觉得有问题,拿来给江大人看。”
“是……”叶白汀眼神微深,“只有这些?”
“不止,”姚娘子抿抿唇,迅速交代几个名字出来,“……李明顺大人,还有孙季果大人,奴家也见他们身上挂过样。”
叶白汀示意申姜记下来。
这些人名中,有锦衣卫目前发现,且正在观察中,也有全然不知……
“汤贵,樊陌玉,潘禄……还有申千户名单里那些人,在升官之前,都不认识吏部人,没有交往,却所有人都认识你,是经你介绍,有这升官路子,对?”
姚娘子眼底迅速转动。
叶白汀:“姚娘子花船,不仅买卖乌香,还买卖官位——可别推说不知道,姚娘子从无人问津小小花娘,爬至今日位置,凭可不是天真无知,你船上每个角落发生事,每个姑娘和客人秘密,你都知晓。江汲洪是什人?除你入幕之宾外,是否和你有类似身份,类似背景?你只说魏士礼和方之助曾带着‘东西’找他,圆说是解决什事,解决什事?你事?你丢几箱东西和货款事?他在帮你平事?”
几句话,压姚娘子额角渗细汗:“这……奴家不知道锦衣卫都查到什,但桩桩都是这大事,同奴家有什干系?奴家只是做生意,这有来花船上消遣玩乐,就有谈事,别人非要借这个地方做事,也不是奴家错不是?锦衣卫不能没有证据就胡言乱语,乱扣帽子吧?”
“不懂
姚娘子这个举动很明显,应该是知道却不过去,料到锦衣卫不会罢休,想卖小保大,就是过于谨慎,卖都是乌香买家,自己人倒是个没说。
意外收获当然多多益善,锦衣卫人手有限,至今很多东西没有办法完全收网,能抓个是个。
叶白汀看着姚娘子:“你知道这香囊里装是乌香?”
“不知,”姚娘子很谨慎,“只知道这东西好像有点奇怪,用过人都有点……不好说。”
“既知有问题,为何不报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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