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安帝当然知道不合适,在仇疑青变脸谏言前就跑,脚步匆匆,身‘好忙啊好忙啊来不及’紧迫:“此次你宫中行走,赐便宜之权,若有任何需要,尽可去寻皇后要人,再不济就找朕身边高公公,朕去忙!”
仇疑青:……
他盯着现场勘察工作顺利进行后,才去见皇后。
皇后名越歌,照她自己话,出嫁前就是个普通官家女儿,不是名门望族,也不是什高官权贵,成长中小烦恼或许有,但她很感恩目前拥有切,做这中宫皇后,也没飘,以前什样,现在还是什样,除却各种场合需要用度摆设,平时和出嫁前样,身边用物只看习惯和喜欢,并不讲究奢华。
她左手边摆着宫务文书,右手边是盏茶,姿势和宇安帝批奏折很是相似,见仇疑青来,比宇安帝礼貌多,搁下笔:“指挥使辛苦,来人,上茶。”
闷头批奏折,脸都没抬,“宫中除朕和皇后,太皇太后,尤太贵妃,谁安危不紧要?但朕真要撂开别不干,亲自问这个案子,岂不是给他们脸!”
仇疑青见奏折上被朱笔批个大大x,怒气十足:“夏日天燥,皇上当然要静心。”
宇安帝哼声,批完最后个折子,合上,站起来,看着仇疑青:“你于此间擅长,又是北镇抚司指挥使,此事全权交托于你,朕可没工夫问。”
仇疑青颌首:“臣职责所辖,必会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“没意思,总是板着张脸,”宇安帝看他,“你在小阿汀面前也这样?”
她知今日众目睽睽下出人命,皇上必会请指挥使来,指挥使也必会来见她,早就准备好,不等仇疑青问,自己就说话。
“大概情况想必你已知晓,今日之事在本宫看来,竟时不知是否偶然,皇上日日朝会,刑大人在并不反常,散朝略晚,皇上稍后还要召见,留膳也寻常,可佟氏并非经常进宫,她今日请见本宫,是为中秋筹办之事,佟家与娘家早年曾有来往,但她递牌子请见,见她日子却是本宫亲自定。”
仇疑青懂这话意思,刑明达会上朝,所有人都知道,但他被皇上留膳,是皇上临时决定,外人不可能提前知晓,佟氏进宫亦是,宫中规矩大,不是她想见谁就见谁,需得早早递牌请见,日子是越皇后下,就在今日,但是否留膳,也在越皇后
仇疑青有些无奈:“皇上,命案在前——”
“算,空再说,”宇安帝丧着脸扮可怜,“不过可没同你说假话,手边真堆事,这两天觉都没法好好睡,连找皇后吃饭时间都没有,这回真靠你,你好歹让有点……想小太子时间。”
仇疑青:……
想小太子还是造小太子?
国之君,说这种话合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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