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皇后便笑:“如此,多猜测也不提,无凭无据事,反而影响你办案方向,本宫便说说时间,后宫中人去晚,到时皇上和刑大人已经在,皇上席间未曾挪动过,本宫因要确认菜式,中间离席过次,太皇太后年纪大,坐久难免难受,中间由班厂公伺候着,也离开次,应该是去官房,韩宁侯夫人单氏因被尤太贵妃挤兑,心中不畅快,也离开过,她刚起身没多久,佟氏就跟出去,她们中间是否有龃龉,跟出去为何,落井下石还是辩解,外人皆不知晓,大约刻钟后,佟氏自己回来,单氏不在,直到命案发生都没回来。”
“至于尤太贵妃……大约所有人都曾离席,偏她个安坐,觉得降格调,中间也曾叫上富厂公,离开过次。”
样样说完,越皇后叹气:“此事若真是有人蓄意而
念之间,无人能干涉。
凶手选在这个时候动手,是有计划,还是突兀下手?
越皇后话音未停:“今日太皇太后那边也召见韩宁侯府主母单氏,好似也很关心中秋之事,佟氏分别去宁寿宫和长乐宫拜见过,皇上既要留膳,本宫便派人去两宫请话,太皇太后和尤太贵妃都很给面子,同去亭台,人不算多,只当凑个趣。席间因有女眷,不谈朝事,皇上还同刑大人开几个小玩笑,气氛还不错,女眷这边,因佟氏丈夫官位算是最低,席间少言,被韩宁侯府单氏打趣……”
说到这里,越皇后柳眉微抬,顿顿:“说是打趣,不管后宫女子还是后宅女子,有些话都是说者有意,听者也有心,佟氏便更无言。”
“不知尤太贵妃和单氏是有积怨,还是单纯看不顺眼,就挑剔她两句,说她牙尖嘴厉,单氏是太皇太后请进宫人,太皇太后自恃身份,没说什,倒是西厂那位班厂公笑眯眯帮腔,尤太贵妃便也不说话,她身边也有东厂富厂公,二人就‘姿态友好微笑’讨论几句。”
仇疑青便明白,还是那出戏,太皇太后和尤太贵妃斗辈子,任何有这二位在场局面,不管起因如何,参与者有谁,最后都会变成她们争锋。
“尤太贵妃护佑佟氏……她二人可是交好?”
越皇后想想,摇摇头:“瞧不出来,席间尤太贵妃对刑大人也没见多客气,说他玉面风流,着实不像个好人,只怕手下办事没谱,建议皇上留心听用。”
“宫中这两尊大佛向来不和,别说你,朝中上下恐都知晓,本宫三月嫁进来,说起来有三四个月,时间仍是尚短,对太皇太后和尤太贵妃……仍是参不透,这桩命案实在理不出头绪,不知个中是否有隐情,怕都要偏劳指挥使。”
仇疑青拱手:“皇后娘娘放心,本使职责所在,必不负众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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