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味深长看眼叶白汀,决定此事先按下不提,待稍后细问,继续解释自己过往。
“你该知道,先帝有些昏聩……”
“嗯。”叶白汀立刻点头,示意他不必再说,时下境况,先帝虽已逝,但这般谈论还是有些不妥,被别人听到是要被参折子,彼此心知肚明就好。
仇疑青:“冰冻三尺,非日之寒,大昭前些年局势惨淡,非人之功,先前两代君主……今日不谈朝政,只说局势,娘虽为长公主之尊,幼时生存条件也并不好,无母族倚仗,顺利长成人,用她话来说,很有些运气。”
“普通人家姑娘,没有父兄护佑,日子如何,等查办各种案件,见惯看惯,应当知晓,其实宫中也是如此。娘及笄,到出嫁年纪,容她走方向并不多,她婚事必定成为皇权斗争,后宫倾轧工具,她很努力地在各势力间游走,甚至以损伤自己身体为代价,消减自己存在感,想尽办法为自己争取,才找到个她自己喜欢,最不会带来更多麻烦,于四处都合适人,就是父亲。”
“噗。”
叶白汀没忍住,笑出声。
仇疑青抬眉,似乎不太理解这个笑。
“抱歉,”叶白汀拳抵唇前咳两声,作势拿茶水喝,“可能天气燥热,总感觉有些口干。”
他其实是想起些……不怎合宜小故事,故事框架内容和现在没点对得上,真就只是这个名字,‘大郎’这两个字,因某些故事渊远流长,实在太令人记忆深刻,但凡提起,就会让人条件反射想起某些故事情节。
“父亲祖上曾是将门,为大昭立下过赫赫战功,然瓦剌势大,朝无雄主,将门中人再厉害,也敌不过这多死伤损耗,敌不过帝王次次‘回撤,不可过多招惹’军令。自曾祖父起,家中子嗣便已是单传,到父亲这里,不仅是独子,祖母还因为产时意外,产程不顺,父亲体弱多病,连家传武艺,都无法学习……”
“家族荣光早已不在,父亲又身文气,看起来就是个穷酸书生,除家中世代武仆,以及传家至今,没舍得变卖斩马刀,早已无人知晓‘仇家将’,谈及此姓氏,最多叹句少见,再无其它。父若未得娘青眼,这个家族
而且仇疑青现在……确药也没停,会儿就该吃药。
他清咳两声,放下茶盏:“可别人就算只知你排行,不知你名字,也知道你姓氏啊。”
仇疑青定定看着小仵作,小仵作移开眼睛,明显就是有问题,刚刚绝对想到点什,没说实话,不说……是因为申姜在边?
他视线滑过申姜,这傻大个正给小仵作续茶呢,全然没觉得不对劲样子。
那就是别什?他名字,到底有什不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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