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付嘉心里好像少什包袱,又高兴又苦涩,“新年快乐徐书原。大年初过得开心,整年都会开心。”
徐书原没说话。
“那先走。”
还没有转过身,人就被搂进怀里。徐书原用敞开羽绒服包住他,拿领口挡下,俯身贴紧唇。
触即离,可还是尝到菠萝甜味。
付嘉应声好。
开到地铁口时天已经完全黑,月亮白净地挂在天边,照得发丝泛起微光。
这里不能停车,徐书原走到人行道上朝付嘉摆摆手,示意他赶紧开走。付嘉把车往前开段,开到十字路口,鬼使神差地往后视镜看。
他还站在原地,没有进去。
他羽绒服敞着怀,个子高高瘦瘦,跟模糊夜色融为体。
“不用,地铁口把放下。”
“不要把你送到家?”
徐书原却坚持不需要。
“那好吧……”
冬天暗得早,才五点就已经擦黑,路灯却还没开。
因为付嘉答应要回家吃晚饭,所以大家打到四五点就散。
丁叙赢钱,回去路上还在兴奋地复盘:“刚才那把不该打幺鸡,场上两张幺鸡,罗骏又碰过二条,应该留着单吊。”
“行行,”付嘉撇眼副驾,把言姐话原封不动地搬来,“看看你这没见过世面样,赢三百乐得你找不着北……”
丁叙强调:“明明赢三百八。”又转过头,“徐哥,下回你指点几招吧,当你徒弟。”
“运气而已。”徐书原说。
“
付嘉心怔,下意识踩下刹车。股莫名冲动促使他跑回去,径直跑到徐书原面前,气喘吁吁。
“你怎又回来。”
徐书原皱眉看着他。
“徐书原……”他仰起头,“你今天开心吗?”
尽管觉得莫名其妙,徐书原还是很坦诚:“开心。”
沉默阵后,付嘉问:“你麻将怎打得那好?”
“刚工作那年跟经理去成都下过三个月现场,整天被逼着陪客户打。打得不好就输钱,输多就没钱吃饭,时间长就练出来。”
语气轻描淡写,却听得付嘉心头酸酸。在自己不知道时候,书原曾经过得那艰难。
“晚上真不用去找你吗?可以回去下再跑出来。”
徐书原说不用:“多陪陪父母。”
“太谦虚太谦虚,你是实力加运气。”丁叙大方夸完,回身把电台摁开,跟着里面外国歌哼唱起来。
夕阳漫漫,难得闲适。
付嘉从后视镜偷看徐书原,徐书原抬起眼睛迎向他,两人直直对视,付嘉愣下才躲开。
书原目光总是很专注,看得他心怦怦直跳,像得什病。
等丁叙半途下车后,车里就剩下他们两个。付嘉说:“你坐前面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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