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个。”柳若松说:“你们接下来要怎办?”
邵秋对着阳光观察下那两只瓶子,除
邵秋不提起列车,柳若松几乎已经强迫自己遗忘这件事,现在冷不丁提起来,他脑子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出现那爆炸中剩下“半个人”。
“那他们那边……”柳若松舔舔唇,说道:“还有幸存者吗。”
“当地军区也有派人营救。”贺棠说:“他们会尽最大努力。”
贺棠没明确给出答案,但柳若松还是松口气。
“至于们,实际上是来保护血样。”贺棠看着他,语气温和地说:“之前们先按照定位找到事故现场,只是在现场没有排查到任何血样碎裂样品。幸运是,们后来在丧尸那个尚清醒着伤员,那人正好是之前护送你上车警卫员,于是把你消息告诉们。们这才知道,你就是护送血样人员。”
选取代号标准也太抽象。”彼时,柳若松木着脸吐槽道。
“这是命运。”贺枫施施然从他身边飘过,从大开车门后座里捡出个米见方手提箱,幸灾乐祸地补充道:“因为代号是抽签决定,谁让他抽到隐藏大奖呢。”
但“小兔儿”脾气显然和身材是两个极端,他心很细,虽然看着像个先锋队员,但神奇地担当后勤类工作。虽然嘴里骂骂咧咧张牙舞爪地跟人打嘴仗,但是包扎伤口动作又轻又利落。
柳若松脚踝扭伤,他只用不到两秒功夫就给他重新复位——接上那瞬间柳若松甚至没来得及感觉疼。
由此可见,傅延队里都是群奇人,柳若松想。
“所以你们是特意出来找?”柳若松说。
“可以这说。”贺棠说:“除血样,也得替队长保护下家属。”
柳若松闻言笑笑,接受她这句善意打趣。
“血样在这。”柳若松说着捞过脚边破破烂烂背包,拉链卡在半截,于是柳若松粗,bao地扯开拉锁,伸手进去掏掏,掏出两个采血瓶。
那两个瓶子被包裹在厚重织物里,除瓶身瘪点之外没有任何损伤,柳若松看看,将其交给邵秋。
夏天夜晚很短很快,柳若松杯热水下肚,天光已经大亮。
但他还是莫名地觉得冷,不知道是不是摔到脑子后遗症,他抬手摸摸额头,隔着厚厚纱布,也摸不出来发不发烧。
“跟傅哥分开之前,听他说过点任务事情。”柳若松说:“你们不是该去鹏城接他吗?”
他提起正事儿,几个人也显得正经许多,他们彼此交换个眼神,最后还是邵秋出来做这个表率。
“本来是这样。”邵秋说:“但是中间收到列车侧翻消息,们就临时赶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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