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巧克力,就这箱好货,花大价钱。”伍岸使个眼色,“这不是快过年,店里总要来点不寻常生意,你懂吧。”
陈谴凛:“最近万灯里查得多严你不知道?”
“哎不是!”伍岸说,“不是那种,不然也不会光明正大摆上台面,它就延长时间小零食,没副作用。”
临近过年,万灯里被巡查组盯得紧,无论会所还是
“算吧,费劲儿。”伍岸将刚进批货撂到吧台下,“上回见着你家弟弟骑单车驮你下班,天天这样哼哧多累啊,要不然你教他骑摩托,省点力气。”
陈谴笑道:“换个方式哼哧你看他累不累。”
伍岸面色微愣,随即反应过来:“哎呀,尝过味儿?”
陈谴刮刮指腹,说:“他很纯,头回只敢照着腿根儿搓两下。”
伍岸惊:“是你魅力太大还是他太没定力啊,就两下?”
脸庞毛绒耳罩,说完正经话完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别不吱声儿,好歹嗯下,很需要鼓励。”
半天没听到回应,徐诀更想钻地洞,可是这里没有地洞,只有洗手间该有洞,钻是不可能钻,徐诀撇过脸去,手在湿答答衣摆上搓搓。
忽然,怀中空半,滚烫耳朵覆层冰凉,陈谴腾出个手摸摸他:“耳朵都红,笨蛋。”
得到回应,徐诀立马把脑袋转回来,偏头将耳朵蹭入陈谴似要抽离手掌中:“今天做得很过分,认错,但你答应过不会把轰出家门。”
陈谴向来懂得自调节,今晚这样清醒状态下情绪外露还是十七岁之后头回,但释放过受抚过,好像比以往舒坦许多。
陈谴投去无语眼神:“谁没事儿去给你统计个确切数字?”
伍岸笑声,抄起把切冰用锯齿刀割开脚边纸箱:“真不要那车啊,他那聪明,三两天就学会。”
“驾照都没考呢,不害他。”
“啧,你不也十五六就学会飙。”
“性质不样。”陈谴看着对方从箱子里掏出几盒包装独特东西摆上吧台,“这是什?”
他拽拽徐诀耳垂:“你弯下点腰。”
待徐诀弯到和他视线呈同高度,他揉把徐诀头发:“等你放假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说得那样风轻云淡,其实陈谴不曾对任何个人提过这句话,眼下冲动,是因为笃定他这回没看错人。
这场大雪化尽后气温并没回暖些许,但出行总比天气恶劣时要方便。陈谴外出很勤,他借伍岸川崎到处跑,耗完油就自觉给人满上,伍岸说:“要不你就把车要去吧,想换新宠。”
陈谴平时在麋鹿小费收得欢,这种便宜却不占,将钥匙挂到酒瓶子上:“你二手价转还能考虑考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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