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
现在看岑谙状态,毫无疑问必然是属于后者,乌林晚强迫自己冷静,坐到床沿问:“那男知道吗?”
岑谙摇摇头,乌林晚又炸:“人渣!”
“还有三天就开学,”乌林晚蹲在岑谙床前,看着那鼓起肚子发愁,“来得及拿掉吗?拿掉来得及养好身子吗?”
岑谙倏地抬头,眼底又毫无掩饰难受:“你是认为该拿掉吗?”
“不然呢?”乌林晚说,“你不会是想生下来吧?!”
岑谙家楼房也就百多步距离,岑谙之前数过好几次,是187步。
但就是这187步距离,在那样无雪却阴冷夜晚,他被乌林晚揽在臂弯里淌身冷汗。
进屋子,岑谙便挣开乌林晚手冲进卫生间,扶着水槽干呕起来,吓得乌林晚又是给他顺背又是着急忙慌去烧热水:“你吃错什这是?妈那俱乐部什鬼地方啊,生理心理双摧残啊!”
岑谙暖上小太阳,往嘴里灌进两口兑开温水,这才好受点:“不关食物事。”
“那就是被气吐呗!就那趾高气扬样儿,谁看不——”乌林晚絮絮叨叨,然后在岑谙解开工作服衬衫纽扣后陡然顿住。
仿佛到这时候岑谙才真正认清自己选择。
不,应该说他或许早早就做出这个选择,在他每步行为都下意识为肚子里这条生命考虑时候。他只是对突然发生转折生活筹莫展,对接下来该如何带着这个孩子活下去而举棋不定。
“胎儿已经四个半月,林晚。”岑谙有些低落地抚着自己肚子,完全想象不它六个月、七个月样子,更别说临产时、重新平坦下去却多出道刀疤样子,“如果真下决心拿掉,不会拖这久。”
乌林晚看着他这副样子,更愁。
以前他觉得岑谙精力充沛,下课还能抱上书本去图书馆温习,晚上还能奔去兼职到深夜,等回寝室睡足七个小时,第二天又精力充沛地重复前天安排。
他看着岑谙袒露出来腹部慢慢瞪圆眼,似是不敢相信,颤颤巍巍地伸出手,还没触到就收回来:“你……你这是……是想那样吗?”
岑谙平静地说:“怀孕。”
乌林晚噌地站起来:“这个人渣!”
与女性身体构造不同,男性beta受孕概率极低,致男性beta怀孕可能性只有两点,是beta本身接受专门激素针剂疗程,像omega样正常接纳alpha行为信息素入侵。
另外点是,alpha在情绪和思想无法自控易感期强制性打开beta完全封闭腔体,而这种做法相比激素疗程,对男性beta来说便是带来撕裂般长久疼痛,怀孕期间身体素质也更为低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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