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,让你干,”王睿转身从酒柜里摸出两支昂贵拉菲珍宝往岑谙手里塞,“给你发应筵家定位,你给他送过去,赶紧。”
像是应激般,岑谙对那座公寓产生抗拒性:“不去!”
他慢慢地背过身去,亮起手机点开跟梁自樾聊天界面。
由于前天是被乌林晚强行拽走,包和车子都落在俱乐部,岑谙打消请几天假念头,第二天晚上硬着头皮回到俱乐部继续上工。
不过他今晚没再趁王睿不注意偷偷把马甲敞开,因为他白天在家攥着剪子在衣襟更外侧剪个扣眼,这样系上就不会勒肚子。
在连续接收好几次王睿好奇注视后,岑谙终于忍不住放下手中活儿,绕到吧台后摸个杯子擦拭:“王哥,昨晚跟应老师那事儿……会不会赶客啊。”
“会倒是不会,大家当好戏看呢,都听着你让咱应老板应承你什。”王睿说,“不是说,你这巴结也太上赶着吧,目也太明显吧,八字没撇呢,你是要应筵承诺你涨工资还是白白送你葡萄酒啊?哦,记起来,你想要倾林新产霞多丽是不?”
现在岑谙就像浸泡在罐枯水里,变得郁郁寡欢,变得不知所措。
蹲得腿麻,乌林晚重又坐到床畔,自认也不是为那个alpha讲话,就是觉得岑谙生育不能与那人割席:“那男呢?他为啥凶你啊,他不要你吗?之前不是还送你回学校吗?妈那会儿以为他有多贴心呢……”
岑谙很怕面对这些问题。
他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肚子上,好像就能暂时逃避现有问题:“不知道。”
那晚乌林晚在岑谙这小破屋子里过夜,跟他盖着条不算厚棉被,跟岑谙讨论很多今后不得不面对麻烦,远近,譬如——
“没——”岑谙放下擦好杯子,又从沥水架上拿起只,“这是应老师亲口说?”
王睿道:“猜啊,不很明显吗?”
哦,岑谙心道,他还是不肯公开。
“又闷个臭脸儿,跟老应昨个模样。”王睿夺下岑谙手里杯子,“行,别擦,换衣服去。”
岑谙愣怔秒钟才反应过来王睿是叫他换下这身工作服,他顿时以为自己偷改制服被瞧出来,更严重者他以为王睿因为昨晚他闹出来事情要辞退他,他捂着扣子位置,企图找方法补救:“真不能再多干会吗?”
譬如天气暖不能用宽大冬装把肚子挡住怎办。
大三下学期实习怎办。
孩子生出来谁养,岑谙还读不读书,考研要放弃吗?
大四体侧怎办,岑谙身子还吃得消吗?
讨论到后面岑谙歪在枕头上没声儿,乌林晚侧过头去,他室友已经沉入睡眠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