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大点事,别整这严肃啊,搞得也跟着拘束。”季青森停在教室宿舍前,“上去坐会?”
岑谙看看手里杯子,点点头。
估计是不常在这里住,季青森宿舍很简洁,只有餐桌旁书柜最为满当。
季青森拿走岑谙手里水杯时碰到对方手,他说声“这冷呢”,随后进厨房给
“你说呢,别人都仰着脸瞅,就你埋着个脑袋,你说你显不显眼。”楼梯口人多,大学生走起路来能带起风,季青森把岑谙往自己身旁扯,“小心。”
距离太近,岑谙又朝季青森后颈看眼。
等离开教学楼走到开阔校道,岑谙才问:“季老师,你这次不戴抑制项圈吗?”
“omega发情期外出才戴项圈,其余时候用抑制贴就行。”季青森说,“说起来,你送新版本戴起来很舒服,微囊储存空间也更大。”
岑谙注意到,他说是“送”,不是“还”。
岑谙听两节课美感论。
他听季青森谈美感结果唯性,季青森说:“就像幼儿园老师让孩子们在白纸上给蝴蝶翅膀上花纹,他们自由创造蝴蝶都穿着独有衣裳,这是基于孩子们在那个年龄段审美……”
站在讲台上季青森太明艳夺目,他生动五官以及对学识侃侃而谈都在吸引座下所有人目光,岑谙心想,就是这样人,成为应筵心里那多年唯不变蝴蝶,应该没有哪个alpha不想捕捉他。
课散,还有几个学生围着季青森不肯走,季青森捂着后颈退开两步,笑着轻斥:“你们谁抑制贴失效,赶快回寝室换个,信息素攻击到老师。”
学生们彼此推卸着,笑闹着散开,岑谙才得以找到机会从后排走上前:“季老师。”
“明明不是……”岑谙低声说。
季青森没听清:“什?”
“说,明明不是送。”岑谙转头看向季青森,“季老师,王哥都跟说。”
季青森愣下,笑起来:“王睿个嘴巴漏风。”
岑谙又说:“谢谢你保护尊严。”
“怎又突然改口啦,之前不是不肯喊?”季青森下课便摘掉眼镜,东西都塞电脑包里,另只手拿起保温杯,轻快地迈下讲台,“你是哪个班,思政?”
岑谙该怎解释他狭小心眼,因为“季老师”听着和“应老师”就像是对。
不过他现在不在意,这个称呼才变得顺其自然:“不是,从隔壁学校过来。”
“特地来蹭课?那不行,你得交点课时费。”门窄,季青森走前头,拧身递过来他水杯,“就帮拿下杯子吧。”
“好。”岑谙接过保温杯,指腹摩挲着杯身,“季老师,都坐那后排,你怎还能认出来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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