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方
“两个宝都挺挂心,”乌林晚说,“你记得上回见面跟你说游艇派对不?跟你说,幸亏你最后没去参加,赶巧那天台风,那艘游艇半夜沉船,要不是救援及时,恐怕派对上人都要被掀进海底。”
昨晚饭局上孙总监就提过这新闻,岑谙给岑愉扯上被子,说:“你也关注报道?”
“是老公先听说,他前晚还看到那个酒庄老板在朋友圈发派对照片来着。”乌林晚有些迟疑,“有些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,但既然都这多年估计你也……”
岑谙眉头跳:“你说。”
乌林晚说:“那谁,就你前夫……好像也参加那个派对!他妈,救援队就不该把他拉上来。”
着对面门诊部。
无论哪个科室,外面长椅总是坐满人,有些人矜贵,不乐意坐那些沾满细菌座位,就挨着墙根儿站着。
岑谙想起自己当年怀岑愉时也是这在门诊室外面等着,有时站,有时坐,心里往往揣着份忐忑。
忽然,道熟悉身影晃进他视野,他登时凝神细看,那人已经闪进某个诊室,隔得远,岑谙没看清是哪个科。
手机响,岑谙第反应有工作来电,扯回思绪摸出手机,没料到是乌林晚来电。
岑谙眸光颤,整条手臂好像麻,握不住手机从掌心滑下来,砸在床栏摔至地面,连续发出两声脆响。
“爸爸!”岑愉大喊。
岑谙匆忙捡起手机,心乱得连临时编造借口都显得有些拙劣:“小愉,去给你取CT结果,你在这乖乖。”
门诊部,应筵攥着病历本和几张单子从诊室出来,医生写字儿太潦草,他横竖看不懂,检查报告上名词太专业,还不如酒标上各国语言好理解。
苦艾酒信息素四下逸散,他不得不捂着留针孔后颈,不解书面医学术语,好歹能明白医生解释,大意是高阶alpha摘取腺体对身体副作用太多,只能通过多个疗程信息素阻滞剂限制alpha本体信息素分泌。
接通,对方咋咋呼呼道:“小宝,咱们小愉进医院?要不要紧?”
“不碍事,”岑谙答完,因这句话扑面而来熟悉感轻愣,没留神原来自己把应筵昨晚跟严若炤对话记得那清晰,“你怎知道?小愉背着拿手机发朋友圈?”
“没有!”岑愉扒着栏杆大声为自己辩白。
“啊,听到,比还咋呼呢,看来问题不大。”乌林晚说,“是小舅无意中透露,今儿老公生日,晚上想喊小舅回去吃饭,小舅说下班得先跑医院看个小孩儿,咱猜就知道是小愉。”
岑谙揽着岑愉回病房,边聊着电话边侧目朝对面门诊部投去眼:“不用挂心,他精神比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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