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戚父不等戚秋开口便挥袖大步朝外走去。
“父亲!”戚秋刚想跟过去,却被戚母拦住,“别去,让你父亲和谢殊去说吧,你父亲脾性你也是知道,你跟过去,只会让你父亲更加着急。”
脚步停下,戚秋转过身看着戚母,眼睛又肿又红,她低下头,低声说:“只是想帮戚家脱离这个困境。”
戚母握着戚秋手,爱怜地看着她,拿出帕子细心替她擦拭着脸上泪痕,边低声哄道:“母亲知道,母亲都知道,秋儿不哭。”
戚父心意已决,打定主意要让戚秋赶紧回京城,本以为戚父和谢殊在外面交谈之后,回来定会让谢殊带着她马上离开江陵,戚秋已经做好阳奉阴违打算,却是没想到两人回来之后,戚父只疲惫地挥挥手,坐在椅子上无奈地看着戚秋,想喝口茶压压,茶盏却是早就碎,只得叹声气,问:“你们在江陵都查到些什?”
”戚秋哭得嗓子都哑,闻言低声说:“想来见见你们,更想……”
戚秋朝门口望眼,压低些声音:“更想找到线索,还戚家清白。”
“胡闹!”戚父面露急色,“你此时应该好好待在京城里,跑来这里找什线索,快回去!”
戚秋咬着下唇,“你们在这里受苦,怎好继续待在京城什都不做,要救你们。”
“们不需要你救,们……”话说到半,戚父又突然停下来,欲言又止看看戚秋,满脸都是着急之意。
戚秋连忙倒上盏茶递给戚父,闻言将他们查到所有事都说遍。
戚父和戚母听到状告他们人是从前府上老管家之后,很是无奈叹口气,戚父说:“你们说有关庄敬儿子那桩案子也略有耳闻,当年此事出,庄敬便找上,想要求将儿子给救出来,可当年这桩案子确实是证据确凿,看过案子卷宗,此案没有任何疏漏在,便是有心想要救人也是无能为力。”
急喘两口气,戚父还是没忍住说道:“们在这里好端端,看守们杜将领也很是客气,你眼下应该好好待在京城里,此案定有陛下决断,戚家本就是清白,陛下定会调查清楚,你跑来这里,反而叫们担心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!”不等戚秋把话说完,戚父便果决地打断道:“听父亲话,明日你就回京城,好好待在谢府,哪里都不要再去!”
戚秋也有些急,声音沙哑地说:“父亲,如今京城局势对戚家很不利,所有线索都指向戚家,们不能坐以待毙啊!”
戚父猛地站起身子,沉下脸来,“你不要再说,若是你还听父亲话便赶紧回去,江陵有多乱难道你还不知道吗!谢殊呢,去找他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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