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秋愣,跟着站起身子。
戚父却回头说道:“你老实在这里陪着你母亲,此事说与谢殊听就行。”
戚秋急,想要再说什,却见谢殊轻轻地对着她摇摇头。
无奈之下,戚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点点头,乖乖坐在椅子上陪着戚母。
谢殊和戚父这去,半个时辰才回来。
“庄敬也未必不晓得自己儿子并非是被冤枉,但他仍是求救人,想要用官职将人捞出来,可这种事如何能做得?更何况当时已经发现江陵官场被其他势力渗透进来,不少*员都沦陷其中,当时有人盯戚家盯得正紧,这种事旦做就是给人留下把柄,便毫不犹豫给拒绝,想来就是此事让他怀恨在心,这才有今日这遭。”
戚秋赶紧追问:“那庄赫兰死吗,还是被定罪流放?”
“都不是,”戚父说:“这桩案子后来也打听过,庄赫兰最终被放出来,本来是要定罪,据说是有个证人突然改口供,衙门重新调查,判庄赫兰无罪。”
“这是因何缘故?”戚秋皱皱眉,“父亲不是说证据确凿吗?”
戚父面露疲色,摇摇头道:“当时查看时候确实是证据确凿。当时戚家已经被人盯着,已是自顾不暇,便没有对这桩案子过多打听,虽也不解庄赫兰为何最后会被无罪释放,却也确实知道他是好好从大牢里走出来。”
再回来时候,两个人神色都有些复杂,尤其是戚父,步伐虚浮许多,看起来就像是突然老几分,都不是从前那般威严有力。
戚秋不免心中沉,顿顿,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。
最后只能当自己什都没看出来。
已经快到晌午,戚母让人备好饭菜。
他们虽然被关押在府上,却并没有被苛待饮食,每日说不上大鱼大肉,却也足够温饱,只是不复从前那般精致可口。
“之后事,便不知晓。”
说着,他又无奈地叹口气,“庄敬既然是作为状告戚家主要证人,他与幕后之人定有联系,你们若是想顺着这个线索往下查,可先从那个改口证人下手,他当年无缘无故改口是整个案件最关键节点,他定知道些什。”
谢殊和戚秋齐齐地点点头,顿顿,戚秋抬起眼帘,看着戚父,还是没忍住问出来,“父亲,们家到底是何时出问题,又是为何出问题,您既然把送到京城,定是发现什,事到如今,不如跟们讲讲。”
若说最先发现戚家问题,发现账目出错定是戚父。
戚父嘴唇动动,呼吸声也在此刻急促两分,停顿片刻之后,他深吸口气,最终还是疲惫地低下头,搓搓脸后对着谢殊道:“你跟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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