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日前,冶山书院院试,是承山长之邀,前去做个主考,他们皆是书院学生,在书院备考半月不得而出。”
岑照之名太盛,他先前在朝中官至吏部尚书,即便是辞官,在朝中也有几个身居高位学生,而冶山书院山长与岑照为友,早年也在玉京朝堂为官,如此两座大山在胡林松谭介之这些人眼中,便是越过三年次科举,平步青云好机缘。
他们又怎会错过。
“这胡林松定是有把柄在钱曦元手中,可如今时间紧迫,们未必能在这短时间内找出来。”
这是岑照此时最为担心事。
“明芳姑娘不愿去堂上作证,如今公子与还想救人,便只能从当日诗会主人身上做些文章。”
雨水未干庭内,岑照解下大氅交予旁女婢,邀那青衣少年走入厅堂内:
“只是公子何以确定,那胡林松真就亲眼得见钱曦元杀张显?他们这些人聚在块,饮酒是少不,其中又有多人口供,他们借着酒劲服食寒食散不在少数,那寒食散发作是什鬼样子公子怕是不知,癫狂无状之下,即便钱曦元当着他们面杀人,他们只怕也记不起。”
岑照提及“寒食散”,脸上神色便有些发沉,他冷哼声:“枉此前还念在他胡林松谭介之是冶山书院山长得意门生,还答应参与桃溪村竹林诗会,却不知他们个个,都是这般扶不上墙烂泥!”
胡林松与谭介之便是此前想要强赁竹林小院那两个中年男子。
“那便问胡林松好。”
折竹慢饮口茶,“那在牢中叔叔也是个聪明人,先生
折竹分明从岑照这般神情话语里察觉出他对于寒食散这东西,远非是厌恶那简单,他不动声色地瞥眼岑照抵在案角紧紧蜷握起来手,淡声道:“如先生所说,当日诗会上多有服食寒食散,曾闻,常服此物者,多会面色燥红,自觉神思清明,身轻如燕,但若用量有差池,便会发疽。”
“那谭介之脾性,bao躁,即便是冬日手中也常握扇,即便他在口供上矢口否认,却也遮掩不他常用寒食散事实,他与钱曦元是至交好友,而除他,便是胡林松与钱曦元最为接近,先生也知,仅凭钱曦元个人,他如何能将那多沉重木板撬动,再将张显藏于其间。”
岑照闻言顿,他看向那坐在旁少年,眼底分明漏点笑意,却故意道:“那也不能说明,帮着钱曦元藏尸,就是他胡林松。”
“要说胡林松与钱曦元交好,却也并不及谭介之,但胡林松邀您赴诗会是真,怕这暂居之人发觉张显尸体也是真。”
女婢适时奉上热茶来,折竹端起茶碗,漫不经心,“先生以为,他们为何藏尸半月,才急忙来搬移尸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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