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煜按按眉心,摇着轮椅进入浴室。关上门之后,青年诵经声小许多,他头疼也瞬间减轻不少。
奇怪,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偏头痛毛病。不过他身体病痛本来就多,再多几个病症似乎也不奇怪……
乐祈年做完晚课,将神龛和香炉移到窗边,推开窗户,以免熏到阎煜。
他想想,又从行李箱里取出玄清八卦镜。
上次占卜鬼媳
“那你那天从绿江大学回来之后,为什闷闷不乐样子?”
“啊,那个啊……”乐祈年抓抓脸颊。阎煜不知道无明,他也不方便说,只能含混敷衍:“是因为考古队事……绝对不是在生阎导气。”
阎煜望着青年波光潋滟桃花眼,忽然觉得身轻松,悬着心总算放下来。这时他不禁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。明明只需要问句话就能解除他心头疑惑,他偏偏拖到现在,平白无故担忧好几天。
他松开青年手腕,指尖不经意地扫过对方掌心。乐祈年怕痒似握紧拳头,嗔怪似地瞪他眼。
阎煜忍住笑意。“房间里有独立卫浴。你先?”
镜像对称。中式建筑向来喜欢轴对称结构,但建造成这样他还是头回见。不知道设计师究竟是出于艺术目,还是有什风水学上考虑呢?
阎煜住在西侧别墅楼。乐祈年把行李搬进他房间后尴尬地发现,这里只有张双人床……
既然这座别墅被用作民宿,那这个房间大概就是双人大床房吧?那不是给情侣夫妻专用房间吗,他和阎导……
乐祈年偷瞄阎煜眼,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,脸颊忽然有些发烫。
“阎导,要不……打地铺吧。”他说。
“要先做晚课。阎导先吧。”乐祈年说着打开行李箱,取出神龛香炉,恭恭敬敬地摆在桌上,熟练点起三炷香。
阎煜:“……”
外出住宿都要带着那种东西,你们道士对自己要求这严格吗?
他还没见过道士晚课,特地留下来观摩,没准今后能变成电影素材。乐祈年敬上香后拽来个椅垫当作蒲团,盘膝做好后开始唱经。阎煜不懂他诵那些经书,只觉得青年声音悠扬,与其说是在诵经,不如说更像唱歌。
就是这歌……听得他有点儿头痛,就像有人将柄刀插进他头盖骨缝隙里。
阎煜把捉住他手腕。“你是不是在生气?”
“生什气?”乐祈年费解。
“……就是热搜那事。”阎煜移开视线。
乐祈年缓缓打出个问号。热搜什事?他都不上微博,压根不知道最近有什热搜。近期和他有关热点事件……是指他和双胞胎上调解节目吗?那有什值得生气,阎导帮双胞胎,他感谢还来不及呢。
“当然没有。”他如实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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