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打着电话进门,带进股浓烈烟酒味。
祁放对声音很敏感,认出这道声音就是十五分钟前将自己按倒在地上其中人。
“会儿就回,都还没散场呢,个人走也不合适。”胖子歪头抵着手机,走到小便池哆哆嗦嗦地解开裤扣,听见身后有细微动作也没有在意,淅淅沥沥水声响起,他接着道:“很快很快,别——”
骤然间,他被股蛮力击中后脑,胖子惊叫声,手机“啪嗒”下砸进小便池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什情况,敞开外套陡然被人从后掀起,胖子眼前片黑暗,被外套蒙头盖住,越来越重拳头砸在他身上脸上,胖子嚎啕着,歪着身子蜷在地上。
祁放用力过猛,直起身子时候头有些昏沉感觉,拳锋已经红,腕部不适,他揉揉发疼手腕,在胖子身上又补脚。
,直到连车尾灯都瞧不清,祁放才挺直脊梁。
他两手捧着西服,站在旁助理晃神,以为这虔诚态度是捧个供奉品。
助理还有事忙,加上周越恒已经离开,他也没待在这儿意义,面前这位虽然被周越恒施舍相救,但对助理来说,并不算什不得人物,他径直越过祁放往内部通道走去,只是透过玻璃门窗反射看见祁放动作时,他在几步之外回头。
祁放正缓缓地穿上周越恒西装,少年人体型劲瘦,加上肩宽能顶起布料,从背后看去倒真像是有那几分派头。
助理眨眨眼,恍然间发现祁放站得板正许多,扫之前虚弱状态,可就在助理还想再多看两眼时,祁放已经转过身望向他,黑沉目光只映照出灯火点亮,肩背又耸下去,令助理之前看到挺拔好像只是瞬错觉。
突然袭击让胖子根本来不及反应,他甚至连问
助理懒得再探究,摇摇头迈步离开。
见人消失,祁放按按发疼太阳穴,将手上攥许久手帕贴到鼻尖,手帕是周越恒贴身东西,蹭过他血,清冷香气中夹杂股铁锈血腥气,祁放将手帕妥帖地折好放进西装口袋,等待片刻,他脱下生出暖意西装外套挎在臂肘,沿着助理离开通道径直走进去。
内侧安保扫他眼,看见他身上工作制服和铭牌又默认他通行,祁放路畅通无阻。
他先是去更衣室将西装外套收进柜子里,而后越过大厅走向盥洗室,盥洗室内并不是空无人,祁放听见隔间传出亲密声响,在祁放用力关上门时,动静停滞瞬,低低谈话声响起,阵对谈后,纷乱脚步离开盥洗室。
祁放打开水箱,撩起袖子拿出底部银行卡,他扯两张纸擦干水痕收好,原本打算径直离开,盥洗室忽而又响起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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