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吃口,尝尝口感。”
云娆脸都快熟透,继续挣扎:“你听错。”
“好吧。”
靳泽幽幽地叹口气,忽然凑到她颈间,“那你身上这个味道”
“哪有味道”
他用修长指尖拨下她衣领:“和味道样。”
墙之隔室外,凛冬冷风呼啸而过,而室内却十分寂静,暖气充盈宛如深春。
靳泽白天睡太久,现在这个眼神,这个状态,未免太精神些。
云娆在他怀里挣扎下:“学长,那个,要去洗澡”
男人按住她手,淡淡地说:“你已经洗过。”
云娆狡辩道:“没有没有,只是换身衣服。”
后半句被他吞入口中。
云娆脊背先是僵僵,而后腰肢软,没骨头似被他拽入怀中。
同样招术,这是她第二次被骗。
云娆感到丝郁闷,双手抵在他胸膛,不由自主地揪紧他睡衣衣襟。
眼下情形,更像是他在为她测体温。
没有耳温枪,比较淘气,咯吱窝也夹不老实,医生就让把体温计含在嘴里,告诉,口腔里温度比较准。”
云娆嘴唇动下,愣愣地看着他。
她就算再蠢,也能看出他病根本没有加重,或者说,他闷这天,病早就好。
她坐得离他太近,喷洒呼吸能够交缠在起。
她立刻就想站起来。
云娆被他碰得又是哆嗦。
她素来不擅长骗人,实在狡辩不下去:
“用你沐浴液,当然和你味道样。”
“可你比好闻。”
他掐掐她雪白柔腻后颈,炙热指腹移开后,忽而低下头,薄唇微张,将虎牙放上去,
靳泽:“听见。”
云娆:“怎可能,你家隔音很好。”
靳泽:“可耳朵长你房间里。”
云娆:
他怎能把变态行径说得这言之凿凿!
他亲得动情,唇与唇相互研磨,舌尖伸进她牙关搅弄,时而吮吸她柔软舌,时而刮过深喉,攫取她口中甘甜,再引发她阵阵战栗。
不知道亲多久,他松开她时候,云娆喘得像刚跑完八百米似。
瞧他这个接吻力道,显然已经痊愈,不辜负他今天整天闷头养病,从早睡到晚。
云娆稍稍喘匀气,抬眸瞄他眼,心底倏地惊。
此时已经是深夜。
可是腿还来不及发力,就被人按坐回原位。
甚至离他更近。
“你既然这关心。”
他语气含着笑,嗓音低沉磁性,“就应给测个准。”
云娆:“谁关心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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