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会头晕,说你睡不着。”
每天晚上,张信礼握着他手或者抱着他时候都会看时间……那个时间每天都变得更久,多出来每分钟都像在他心里割刀,跟那刀刀比起来,林瑾瑜在他手上留下痕迹不过像蚊子微不足道叮咬。
这些天,林瑾瑜备受煎熬,可他又何尝不是呢?
“不是你错,”林瑾瑜吸吸鼻子,轻轻贴上他流血手:“们谁也没有错。”
没有错,为什要受这种折磨?
张信礼捏紧他肩上衣服,道:“……去医院吧,瑾瑜,”这是他能想到最好办法,他说:“等试用期过,陪你去医院……不是你爸爸,真只是想你好起来。”
林瑾瑜对“医院”这两个字仍旧有着强烈抵触心理,可这些天来,压在张信礼肩上那座大山,还有今天酒吧里,强烈耳鸣、恐惧感与紧张感……今天他能因为意外不小心划伤张信礼,明天也可能不小心做出别事来。
门口,只老旧垃圾桶伫立在风里,几墙之隔街边车流如龙,林瑾瑜看着他手背上刺目、凝固鲜红血迹,终于道:“好……去,”他艰难地说:“……明天就去,会去,也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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