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那思索,突然个哆嗦。
这不是帝王发疯前兆吗?
可是不对啊,平常这时候陛下多少会头疼得紧,额边青筋突突,bao起,整个脸色极其冷硬苍白。
眼下看起来……还算正常?
只是偏偏莫惊春在陛下眼底看
他棋路下直牺牲不是别人,是他自己!
莫惊春攥紧手指,目光炯炯地盯着对面皇帝,“各种诡异种种,皆与臣家人无关,而是因您而起。”自打在公冶启面前露出马脚,以至于被陛下穷追猛打时候,他就猜到会有这日。
只是这日来得实在太迟。
居然又花几乎年时间。
莫惊春说完后,就等着陛下再度追问,若是公冶启真问出什他不能回答问题,他索性就破罐子破摔。
莫惊春头疼,他试图告诉陛下,并非所有人都必须生活在非此即彼里,却蓦然看到公冶启勾起个微笑。
那微笑森然得有些假。
“夫子觉得寡人会做分甘绝少事?”
莫惊春闭嘴。
罢,陛下已经长成,这般观点无法轻易改之,说之无用。
还是莫家人都有?”
莫惊春脸色大变,正要起身,停在桌上胳膊却被公冶启蓦然拉住,锢得他动弹不得。公冶启拖长声音慢悠悠地说道:“夫子这般担忧作甚?学生不过是问问。”
您这问问可真要折寿!
莫惊春用余光打量胳膊上手掌,真是奇怪,他分明比陛下大上不少年岁,可陛下才……快要二十吧?
却是长得如此高大。
他羞耻被精怪种种作为折腾得极为狼狈,自尊更是多次被公冶启击碎,只剩下地狼藉。若说郁郁,也实在是有。
反正从产乳,生出兔尾开始,还有什是不可能?
岂料,莫惊春这句话并未得到回应。
半晌,莫惊春只觉得气氛古怪,忍不住抬头去看,却发现公冶启正幽幽地看着他。
眼神似乎有点熟悉。
“所以,夫子又为何会被这般种种怪异缠身?”就在莫惊春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时候,公冶启又下子将话题扯回来。
这来回跳,不谨慎下子便迷糊。
莫惊春:“……因为您。”
果然如公冶启猜那般,旦涉及到他家里人,莫惊春便会反射性将自己推出来。宁愿自己受苦,也不会让旁人出事。
如同当初在劝学殿被他剥出来时,尽管颤抖不住,却没有阻止。
他叹口气,“陛下,您想问什,难道臣会不答吗?这些古怪事情都与臣家人无关。”
公冶启微挑眉,“家人。”
他奇怪地重复遍。
莫惊春微怔,不明所以地软化下,“祖母,父兄,长嫂,侄子,他们是臣家人。”
公冶启:“不是独无二,绝无仅有东西,怎可比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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