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过早饭在院中坐着,就见谢潇南从外面回来,身着墨黑织金长袍,长发高高束成马尾,墨色大氅衬得他眉眼有几分清冷,他对沈嘉清道:“温郡守在南郊河坝,你带着河坝近年来修补记录去找他。”
沈嘉清昨日闲下午,听有事做,立马就出门。
温梨笙问谢潇南:“那呢?”
谢潇南看她眼,拧起眉毛:“你多加件衣裳。”
耳朵染上热意,红透,她说道:“嗯,记住,下次不会!”
谢潇南又像个找到心爱玩具孩子,眼中浮现笑意,嘉奖似在她侧脸亲下:“好,你回去吧。”
前刻还耳鬓厮磨亲亲热热,后刻就下逐客令。
温梨笙心中有些不情愿,哼哼唧唧打开窗子,正想翻,却被谢潇南拎住后衣领:“走门,为何总是想翻窗户?”
温梨笙往门那边走,自己也忘记什时候养成习惯,只道:“走门话容易被逮到。”
谢潇南笑下,打开门让她出去,走之前温梨笙抱着他脖子在他唇上偷袭下,然后迅速跑回自个儿房间里。
谢潇南眼眸轻弯,看着她进房间,才将门关上。
这夜温梨笙睡得极香,睁眼就到天亮。
她起得不算晚,但其他人却都已起来,就连沈嘉清也在院中抓着树枝锻炼臂力。
温浦长不在,也不知去忙活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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