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沂关郡收网时候,偶然从诺楼国王子手中得到些东西,那些东西皆是出自先帝之手,上面还有国玺之印,也是那时才得知,先帝曾用北境七座城池交换那个秘术。”
“所以,你们得知活人棺事是朕所为,很早之前就开始谋划这些事?”
“若是你没有能力执掌国玺,自然有人能接替你位置。”
谢潇南字句地回答问题,显出极好耐心。
“朕想不明白,以谢家这般威望和势力,若是想造反夺位岂非轻而易举,何以这些年来都不曾动手?”梁桓道:“你们难道真没有生出此等野心吗?”
梁桓看看谢潇南,用龙袍袖子擦把嘴边涌出血,又往龙椅上坐坐,正正姿势,“至少朕现在还坐在这里,不是吗?”
他有看眼殿外,那刀剑相撞厮杀声仍然在继续,“外面事还没有结束,还剩些时间能聊两句。”
“想死得明明白白?”谢潇南抱起双臂,应允道:“可以。”
“前几日你分明就是带着人出城赶往柳镇,朕人路盯梢,不会有错,你何以会突然出现在皇宫之中?”
谢潇南看眼扔在地上人皮假面,“领着兵出城之人根本就是。”
,看见那些无辜亡魂对你发出泣血控诉?”
“这龙椅,你根本就不配坐!”温梨笙声音冷然,眸中似隐着恨意,掷地有声道:“滚下来吧,梁桓。”
谢潇南难道不委屈吗?
曾经美满和睦家庭,疼爱他父母和长辈,从小起长大玩伴,皆接连葬于梁桓之手,若非是他意志坚定百折不摧,也会死在北境那漫长凛冬里。
施,bao者又凭什诉说自己不幸?
谢潇南道:“忠君忠国,为着这大梁安宁而战,是家祖训。”
梁桓问完这句话后,沉默许
温梨笙下子想起沈嘉清。
沈嘉清确与谢潇南身高相仿,若是穿上样衣裳和装束,再戴上人皮假面,只需不说话便能达到以假乱真地步。
所以谢潇南当初说借用沈嘉清,本意并不是让他跟着起去剿匪,而是让他假扮成自己前往柳镇。
谢潇南从开始就留在城中,没有出去。
“朕并没有露出什破绽,你们是何时怀疑朕?”
没有资格。
他就该死,然后以命抵债,成为千古罪人。
“女儿所言不错。”温浦长也气道:“你虽生来病弱,但却因心中邪念杀害多少无辜之人,毁多少原本圆满家庭,那些人如何不无辜?”
梁桓此时也并不在乎别人如何指责他,听会儿之后便轻笑出声,充满着嘲意,“朕是败给谢家,又不是败于你们之手,何以轮得到你们有说话份?”
“还当自己是皇帝呢?”谢潇南嗤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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