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只是他从来不说,却直用行动在弥补近乎于无安全感。
稀里糊涂地长到十七八岁,早就过不知天高地厚叛逆期,却第次有类似“背叛全世界”底气。
把江沨推搡在树上,也把自己使劲揉进他怀里,这刻无比痛恨自己嘴拙,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:为他让干什都可以。
两个月没有亲密接触,接吻水平又退回到只会胡乱咬阶段,江沨似乎是被笨拙逗笑,手拢在后颈捏捏,把提开两寸,挑眉问道:“不去开会?”
“不去,”双手穿过他和树干缝隙勒住他腰,“也就是讲讲高考不要紧张什。”
估算着时间,跟他静静地抱会儿就主动分开。
走出树林时候眼睛被身侧杨树叶堆上点反光刺下,不同于阳光落下柔软。
慢步弯腰查看。
“怎?”江沨停下来扭头问。
“没事,有块儿玻璃。”直起身跟上他,把他从学校后门送出去又回到班级队伍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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