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王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挤入宴江身体,把从未被过多关照地方撑开、撑平,先是龟头,而后是茎身,然后碾着湿滑发热肠道内壁,巡逻似地往深处挤。
比起痛,更多是涨,以及热意被缓解舒爽。
分明下身还在强迫性地侵入,时崤脸上却维持着虚假柔和,他亲亲宴江眼皮:“你本是农人家孩子,怎会这般娇?”说着,伸手去撩开他脸侧发丝,指腹粗糙,重重擦过那湿润眼尾。
宴江自己才发现自己哭。不是出于难过,也不是出于疼,更像是种身体本能保护机制,好让肉体在这场狩猎游戏中得到捕食者同情。
他张开嘴,不知是喘气还是想要出声求饶,恰遇身体里东西碾过什地方,带起阵致命快感,便激出声拖长哼唧。那性器尺寸太过可怖,龟头直直压到宴江难以言喻深处,把狭小地方撑到极限,也不见停止,而那茎身上青筋,更是毫不留情地擦过内壁,在他腿间中留下可怕酥麻。
带些让人抓心挠肝痒。他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声轻哼,那处竟自发收缩,贪婪地咬住来犯手指。
难以置信惊恐浮上宴江心头,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,手臂已经被外力不由分手地拿开。鬼王不知何时褪去里衣,俯下身来,将他整个人困在身下,眼眶里已经是纯粹红。
手指抽离,取而代之,是那巨大狰狞器物抵上来。
宴江彻底慌,呆滞地微张着嘴,说不出话语。
临到头来,该怕还是怕极,他颤抖着用双手去推对方肩膀,口中发出几声模糊哭声,腰身弓起又落下,合不上双腿软绵绵地乱蹬,把地上衣物踢出几道皱褶。
宴江控制不住自己小声哭叫,身体猛地抽,小腹绷紧。
太热,太麻。
他呼吸都被打乱,脸上渐渐泛上微粉,大脑片空白。
时崤就着相连姿势把人抱坐起来,手仍抓着他右手,手却托着他臀微微悬浮在空中,棍棒似性器不上不下地插在人类体内,涨得他小腹发软,双膝阵又阵无力。
“阿浮也是想要吧?”时崤用气音贴着宴江耳边
只是这点微不足道推拒,基本连挣扎都够不上,鬼王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制止,握着他手腕将那只伤手拿来些,便打散好不容易聚起力道。
舔吻又落在胸前敏感点上。
雨还在下,被薄薄层屏障遮挡在外,不知是不是错觉,宴江头次在鬼王身边没有感觉到冷,反而空气越来越热,呼出与吸入气体都仿佛是粘连。
他睁着眼,目光没有聚焦地看着虚空中微弱冷光。
男子与男子交合,比起男女之间,那些情色欲望、上下位压制只会更加赤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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