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性器实在是太长,仿佛要把人肚子捅穿。深处穴道已经不是那敏感,但当龟头碾过肉壁时候,带来感觉又是那清晰且怪异,强烈惧意取代羞耻,占领宴江心头。
滴眼泪从下巴滴落,滴在沟壑分明小腹上,又顺着流到交合处。
时崤竟破天荒地心软。
他无奈地拍拍宴江腰,重新接管人类身体。大手按住那段腰身,用对方最适应速度往下压,很慢,几乎是点点地挪。所幸余下那截性器已经不长,在人类承受极限中,龟头终于还是抵上他最深处隐秘穴心。
完完全全纳入瞬间,时崤被夹得无声地轻喘口,直握着宴江手腕那只手聚起鬼力,悄无声息地,把对方无意识蜷缩起来手包进黑雾中。黑雾似有生命,鼓鼓囊囊地蠕动收缩,再散开时,其上狰狞伤口已经消失不见,掌心恢复最初白嫩光滑。
说。
语气披着温柔皮,内里却至始至终都是诱引,“自己动动,把剩下吃进去。”
喷出来气息拂过耳后,又激起片敏感颤抖。
粗长东西探入到人类身体里时,也将那催情药剂带到深处,药效算不上强劲,但烧起这样片枯田,也是绰绰有余。宴江越来越重喘气中渐渐混入哭腔,指甲掐入掌心,却丝毫抵不过药劲侵袭,身体越来越热、越来越软。
他无助地向鬼王哀求:“太深、肚子好酸……”
可惜宴江没有心思去察觉。
被侵犯到如此深度感觉太过陌生,陌生到让人心慌,偏偏情潮来势汹汹,叫他根本无法招架,他崩溃地低低抽泣着,无力软倒在鬼王肩头。
事已至此,接下来切都尽数变得顺理成章。
肉体碰撞声音把小小空间填满,时崤把宴江整个人按在自己怀中,仅用只手臂就锢住对方瘦弱身体。操到情动处,肌肉绷紧,手背上青筋交错,身上气势变得格外凌厉,恍惚有他在世时,率领千亲兵冲进敌军千军万马中时气势——那是种虏获不该俘虏之物时激动与血性,后来他死在北域,游魂飘荡在鬼府许多个年头中,
“全吃进去就舒服。”时崤不为所动。他手摸到两人湿滑片连接处,火上添油地揉揉人类穴口,“乖些往下坐,不会疼……”
“吃不下……呜……”
“阿浮可以,别怕。”
时崤言语蛊惑带着邪恶力量,宴江是误入他圈套可怜猎物,连垂死挣扎机会都没有,就像是被勾魂,主动献上自己肉身。
他在颤抖,不仅是皮肉,连私密肠道里也是如此。小心翼翼地往下坐时候,厚实内壁便热情地缠上入侵者,本能地收缩吮吸,用最直白语言表达身体主人不愿承认情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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