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彻底黑。千家灯火点亮,缀成大地上星辰。
程嘉余被重重按在床上,胸腔与床垫挤压出声痛苦窒闷声。程砚压在他身上咬他后颈,,bao力扯下他睡衣吻上那片清瘦雪白脊背,吮吸舔舐皮肤上发烫汗珠。程嘉余身上散发出清甜诱人香味,他在程砚用力抚摸揉捏大手里不断发抖哭噎,但程砚很快将他剥光,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呼吸,迷恋吻他耳朵、脸颊和嘴唇,像是求而不得病态患者终于得他药,上瘾般反复吸食占有。程嘉余细白腰都快被他掐断,连在不清醒中都痛得不断乞求,程砚低头吻住那通红嘴唇,手在身下人嫩白湿润大腿根变态般
知道在拒绝噩梦,还是在拒绝程砚。
程砚握紧程嘉余手腕,放轻力道把人抱进怀里,温声哄,“嘉嘉,吃药好不好?退烧,你就舒服。”
他牢牢把程嘉余搂在怀里,大手不断抚摸他脸颊,抹去他脸上泪水,声音渐渐绷紧,“不闹脾气好吗?”
程嘉余却紧抿着青白嘴唇摇头哭泣,手抵在他胸口无力地推拒,喃喃着不要。程砚扳过他下巴,他就哭着挣扎,杯水洒大半在程砚衣服上,药片洒落地。
他箍着程嘉余不放,手背隐隐爆出青筋,原本漆黑沉静眼睛染上片通红,死死盯着程嘉余,“你就这不想碰你?”
“周都来喂你你就吃,是不是?”程砚把程嘉余手臂都抓红,但他也没有感觉,只在点点地慢慢陷入失控。他被烧不尽扑不灭妒火日日夜夜地炙烤着,从在那个,bao雨天看见程嘉余和别人很近地靠在起开始就倏然爆裂开火焰,烧得他浑身血液叫嚣,不得终止。
程砚从床头药瓶倒出药片,剩下药全掉出去,他也浑然不在意,双黑眸只钉在程嘉余脸上。他把药片放进自己嘴里嚼碎,含口温水,掐着程嘉余下巴强迫他抬起脸,几乎粗,bao地吻下去。
程嘉余发出濒临窒息呜咽,双手不断打他,挣扎,水从嘴角流下,落进床单。程砚却愈发疯狂吻住他嘴唇撕咬啃噬,程嘉余被狠狠按进床里,手腕上锁链被猛地拉到床头,破碎凌乱唇舌交缠声和哭腔喘息在昏暗房间中飞速蒸腾。程砚手快把程嘉余腰勒断,仿佛藏匿内心深处藏匿野兽眨眼间冲破牢笼,扑住它唯猎物就要撕碎入腹。这个猎物柔软,小巧,像湿漉漉花瓣尖,在高热温度中渗出熟悉、轻易就让人失去理智淬毒香气。
他不该碰他。束缚沉重锁链可以永远地将他画地为牢,却会在触碰那片唇后顷刻间化为齑粉。那沉静冰冷完美人皮下,早就是个被滔天欲念驱纵怪物。
程嘉余就是他魔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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