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程嘉余听到没有,程嘉余却被巨大喜悦冲击得手足无措,他反复看自己无名指上银戒,满心只有哥哥送他戒指,哥哥在向他求婚,,哥哥爱他。他甚至顾不得自己在病床上,抱着程砚差,点激动得哭出来,不断说哥哥,喜欢你,这辈子最喜欢你。
他不在乎定位器,监视或是围牢,只在乎哥哥爱他。至于爱方式,从很久以前起他就全部接受。他迷恋哥哥所有,自然连同光明与黑暗同迷恋。
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忘记那片树林中秘密。警方最后只在森林
程嘉余抱住自己肚子翘起屁股,哆嗦吞下再次插进来硬挺阴茎,哥哥伏在他身上,炙热胸膛与他相贴,大手抚摸他乳肉和小腹,边把他压在身下操干边侧过头吻他嘴唇。
“啊…哥哥轻点……”
程嘉余呻吟柔软甜美,日复日比从前更加勾人和柔顺,他浑然不知欢愉性爱带给他骨子里生出改变,令他愈开愈鲜艳欲滴,花是雪白纯洁,花香却是摄人心魄。
肉体撞击*靡声音激烈充斥着卧室,程嘉余高高翘着被撞得通红屁股,股间夹着重重进出粗壮阴茎,水溅湿臀肉,从腿根淌到腿窝,他趴在床上小猫般浪叫,扭腰,被不轻不重巴掌打在屁股上,才乖乖老实下来,抱着肚子小声鸣咽。
他迷恋哥哥切,灵魂,肉体,日日夜夜雌伏在哥哥身下贪欢,被禁铟身体,被亲吻,被掰开腿射得满满肚子精水,只要在哥哥怀抱里,他就全都喜欢,并充满安全感。
程嘉余仰躺进松软枕头,白腻双腿大开,男人掐住他胯骨,蓬勃性器塞满他湿润穴。他仰着下巴无法控制地叫,床头暖黄灯摇晃变幻,穴绞着粗鲁阴茎啃咬吸吮,不知羞耻地绞紧抽动,程嘉余被干得掉眼泪,软着声音开口,“射进来,哥哥射进来……”
他愈发浪荡,却依旧副清纯懵懂外表,在床上被干得哭起来时可怜又渴求,徒引得男人粗,bao施虐和占有欲。程砚把手指堵进程嘉余嘴,提起他脚腕用力而不失分寸地干,程嘉余鸣呜地舔咬哥哥手指,像口交时吞咽男人阴茎,他女穴被干得收缩痉挛,高潮到快要尖叫出声,程砚才抵着他腿根射进去。
程嘉余生下梨梨后,程砚为他准备份小礼物。那时程嘉余尚在医院休养,程砚坐在床边,说要送他个东西。
程嘉余被握起只手,接着个冰凉事物套上他无名指。程嘉余茫然看,是枚戒指。
他整个人呆住。程砚却似乎认为这切很自然,无须多想和疑惑。他只是平淡牵过程嘉余手放在嘴边吻,告诉程嘉余戒指里有个定位器,以后任何时候,只要离开家门,就必须戴,上这枚戒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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