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砚慢条斯理在旁吃饭,闻言说,“汉字和英文单词都没认全,倒是敢想。”
梨梨撇嘴,程嘉余忙说,“会认全,梨梨这聪明。”手里却抱着礼物盒不知该如何给出去,求助看向哥哥。程砚告诉梨梨:“说你想要Switch游戏机。”梨梨反应过来,重新对着蛋糕许愿,说自己想要最新款游戏机,这才不至于让妈妈面临买好礼物送不出去尴尬。
吃完饭后梨梨回房间玩游戏,程嘉余吃完块蛋糕,又吃块,趴在桌上边吃边舔嘴巴,意犹未尽。怀孕令他食欲大增,吃很多东西,又睡很长觉,哥哥不许他独自出门,他就乖乖呆在家里,
深处找到被野兽啃食殆尽男性残体,目击者只有对兄弟,弟弟称男人给他下药将他带进森林进行性侵犯,哥哥说他开车进森林找到人,汽车声音将男人吓跑,他没有去追,选择先将弟弟带出森林寻找帮助。弟弟脖子有明,显勒痕淤青,留有男人指纹,体内检测出非法迷药残留。
程嘉余表姐当晚不知去向,医院被查封,搜出大量违禁药物,被送进医院小孩四岁到二十岁不等,所有患精神类疾病双性人都受到过男人多次性侵,提到地点全数指向医院背后郁郁葱葱树林,他们说男人会给他们送来很美味餐点,然后开车将他们带进森林,夜晚再将他们送回房间。
两个月后,程母才从新闻,上得知这个医院消息,再想要赶来却已联系不上任何人,表姐手机关机,两个儿子手机号码已成空号,找遍千里外那个国度所有认识人,也打听不到他们踪迹丝毫。
他们彻底消失在异国人海。
“梨梨。”
幼儿园门口,程嘉余穿得身浅白厚绒,戴顶毛线帽,围着围巾,朝被老师送出来梨梨挥手,身后站着程砚。梨梨松开老师手朝他们跑过去,牵住程嘉余,“妈妈,你怀宝宝容易摔跤,不要总是出门。”
“没关系,和爸爸起呢。今天圣诞节,订你喜欢巧克力蛋糕。”
他们起去甜品店提蛋糕,回家后丰盛晚餐已经准备好,程嘉余特地准备红酒和蜡烛,挺着肚子忙前忙后,最后被程砚捏住,放在椅子上坐好。
程嘉余拆开蛋糕,切大块放在梨梨面前,摸摸她头,“宝贝有新年愿望吗?”
他悄悄捧着前阵子就买好最新Switch游戏机盒子放在腿上,就等着梨梨说想要新款游戏机,然后举起盒子给她个惊喜。然而梨梨吃口蛋糕,想想,认真说,“希望以后能找到和妈妈样美丽,可爱,温柔双性恋人。不温柔也没关系,但是定要和妈妈样漂亮。”程嘉余傻眼。梨梨又说,“最希望能成为像爸爸样充满魅力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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