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想要十个八个随便挑?”他背手站着,拈拈指腹,“商渝,跟聂文晋不样。”
商渝漂亮眼睛轻轻眯,疑惑地哦声。
“知道啊,”他故意曲解聂文柏意思,“您这种人,最讨厌看见这种不三不四家伙乱搞男女关系。”
而聂文柏只是不动声色地吐出刚刚被他打断话:“会给你个最好选择。”
“那可高攀不起,”商渝失笑摇头,“在自认知这点上,自认为还算清醒,差距太大就算吧,总归也不会直属于,聂文晋不就是个最好案例。”
商渝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,在极度荒谬感中感觉自己大概是产生什幻觉。
聂文柏居然还会笑?他居然……不是面瘫?
笑起来时候还挺好看,他想,罕见总是珍贵,更不用说就凭聂文柏这种长相,要是随便在路上对别人笑,恐怕半夜都得有人过来爬窗想翻进他卧室。
比如说商渝自己。
这话当然是不能说出口,他皱皱眉,有些莫名其妙:“你笑什?”
文柏却依旧没有闪开迹象,就好像……默许这件事发生。
还是说,这人觉得他只是做个样子吓唬人?
商渝莫名有些不爽,心头火起瞬间索性不做二不休,就这直直贴上聂文柏唇。
他暗想,这不是白白给赚到。
环抱在腰上手骤然紧,商渝皱皱眉,又飞快地退开。
任何亲密关系里最忌讳就是过大差距,友情是,爱情更是,差距会让两个人眼界和阅历天差地别,而光这点就无法满足感情长期存在基础。
商渝从来都很认同“良好关系建立在相同三观上”这个真理。
但他却突然话锋转,无不暧昧地低声对聂文柏说:“不过要是您愿意牺牲下自己……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段短暂美好恋情。”
商渝总是能将自己真心话说得像玩笑:“就算是来场419,也血赚呢。”
追逐距离自己过于遥远目标会很痛苦,商渝不喜欢给自己本来就挺累生活再增
“你就是故意,”聂文柏思维清晰地跟他陈述,“扶着你,怎可能站不稳。”
话是这说,但他并没有拒绝或者厌恶意思,而商渝也不觉得羞耻,反而更亲昵地往他身上靠去。
“真可惜,”他语气十分戏谑,“被您发现呢。”
他顿顿,用气音问:“打算怎办?嗯?”
聂文柏突然松开他,但眼底依旧残留着点笑意。
如此短暂触碰甚至不配被称为亲吻。
“抱歉,”他不甚走心地对聂文柏笑笑,“刚刚没站稳,碰到您。”
“是。”
聂文柏意味不明地应道,突然很低地笑声。
“还以为,你是故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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