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合理交换,于是聂文柏问他:“什要求。”
商渝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,语气轻轻:“放心,只需要您现在回答个问题。”
聂文柏肢体语言透露出默许意思,于是他勾住男人脖子,盯着那双很沉静眼睛把每个字都说得清晰至极:“从们那晚上见面开始就想问,聂文柏,你是想跟玩玩吗?”
男人连沉默思考时间都没有多少,不慌不忙地反问:“玩什?”
这话实在不能排除装傻充愣嫌疑,商渝哼声,说话愈发大胆放肆:“非得说出来,您不是……想玩吗?”
聂文柏也不意外,只是顺着他话问:“为什不行?”
不用想也知道,商渝绝不是能三言两语就打动人,他有自己想法与坚持,轻易不会听从别人建议。
但聂文柏做事前从来都会做好十足准备,眼下不过是在陪商渝玩会博弈游戏而已。
他很确信自己能达成原定目标。
“风险太高,”商渝本正经地跟他陈述,“这是评估结果。”
加什难度。
换做其他人话是这样是,可聂文柏对他诱惑着实有些大。
大到麻烦都不能被称作麻烦,期待掩盖住对痛苦退缩。
或许是刚才这话说得太轻浮,聂文柏再次抓住他,拉近彼此间距离。
“跟聂文晋分手,”他沉声重复,神色异常认真,“你会满意这个交换。”
说到最后时他唇几乎要再度跟聂文柏相触,像是某种无声而激烈对峙,商渝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瞳色很深眼,用鼻音发出声疑问。
“再不躲开,就当你默认哦?”
他歪歪脑袋,随便换哪个人说这话做这些动作都会显得有些恶心,偏偏放在商渝身上就是理所应当,聂文柏喉
“高风险高收益,”聂文柏从容不迫地找出反驳理由,“冒险是必要。”
他在商渝看起来还想说什表情里抬手捂住那张殷红嘴,毫不留情地拎出商渝故意藏起来小心思:
“你已经找到分手办法,不是?”
商渝没法开口,他在聂文柏手掌下笑得浑身乱颤,好会才有力气抬手抓住聂文柏手腕,对男人眨眨眼,示意他松开自己。
“聂总是个聪明人,”他整个人都要钻进聂文柏怀里去,“不过刚才都是您在提条件,想达成这桩生意,总该让也提点要求吧?”
“哪儿有人会做这种买卖。”
商渝像是听到极好笑笑话:“收益未知情况下,怎能够估算成本呢,你说是吧?聂总。”
聂文柏坦然地跟他对视,只说句:“是个成功商人。”
言下之意是商渝完全可以信任自己。
商渝故意露出沉吟般神情,慢吞吞地说:“嗯……觉得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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