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嫌弃,老师,”见盛霜序沉默不语,沈承安胆怯而小心翼翼地继续开口说,“没有被他——”
他实在说不出后面话,便换个措辞:“很干净,从小到大就只有你。”
盛霜序时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为沈承安卑微而心软,他心脏随着这句“干净”搅成团,酸涩涩地充盈他整个胸腔。
盛霜序说不清自己是欢喜还是难过,便已大脑不经思考地安抚说:“怎会介意这些问题……”
这话说出口,明里暗里就仿佛要与沈承安建立什关系似,盛霜序很快就意识到这点,但说出话不能立即回收回去,他话里潜含义也都字不落地传进沈承安耳朵里。
沈承安被盛霜序举动吓跳,他现在很敏感,立即就想要闪避躲开,最终却为他老师硬生生忍下,讨好似用脸颊蹭蹭盛霜序手腕。
沈承安皮肤冰凉,冷汗黏腻腻地缠着盛霜序手指。
盛霜序犹豫片刻,还是把心中疑虑问出口:“沈承安,你眼睛也是在那时坏掉吗?”
这对于沈承安而言本是相当禁忌敏感话题,沈承安却毫不在意在他老师面前揭开伤疤,说:“从医院醒来后,左眼就看不见东西,后来就做手术装义眼——不过,不想让你看见摘下义眼模样,那样太丑,想在你面前更帅点。”
“年纪小,被算作是正当防卫,出事后妈妈立即把从戒同所里带走,自那以后便再也没提那天事儿,还以为那个男人被杀死……”
沈承安为盛霜序言语中、对自己爱意含糊不清地认同感到惊喜不已,他把贴在自己脸侧、老师手指按紧,就想要把自己与盛霜序融为体似,滚烫泪水也往盛霜序指间渗。
“老师,谢谢你,”沈承安回忆过往痛苦时候能忍住泪水,最终却因为老师认同而哭泣不已,“即便你对只有丝喜欢,也就想要单纯地去爱你……”
为能够获得被爱希望,他想要向他老师忏悔。
“做过太多错事,如果能够弥补错误,如果能让你对哪怕有点好感——就算叫去死,也愿意。”
接下来话沈承安没有说。
盛霜序心中五味杂陈,最终轻轻叹口气,说:“对不起……真不该在那个时候告诉你妈妈。”
“不后悔,老师,”沈承安小声说,“如果经历这切就能让抓住你,那什都是值得。”
即便是相处这久,听到沈承安这样痴狂话,盛霜序心中还是震惊不已,他知道沈承安痴情与执着,却很难想象到他愿意付出到这种地步。
盛霜序抚摸沈承安后颈手微微顿,就被沈承安捉住手指,往自己脸颊上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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