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,使用炉鼎,便是在采阴补阳,而作为炉鼎那方终其生都不可能拥有多深厚修为。
池渊叹口气,感叹道:“子霁君对这个师弟,确是颇为照顾啊。”
……
怀中人兀自睡得安稳,严绥脚步却越来越快,无极宗院子仍旧被阵法笼罩着,只是里头现在安静得很,看来程阎如今已经冷静不少,他脚下没有任何停顿,并指劈,剑气便悍然破这个困得程阎没脾气阵法,发出好大阵哗啦声响。
“谁!”里头传来程阎骂骂咧咧声音,“串门
他说完便抱着江绪施施然起身,宽大袖口掩去怀中人大半身形,对佛子微微颔首:“师弟睡得不安稳,先行步。”
院门吱呀声打开,池渊目送着他们身影被重新合上门遮挡,这才笑声,表情讽刺。
佛子念句佛号,道:“栖幽君似乎发觉什。”
“没什,”池渊轻笑着站起身,“只是对些事更加好奇,不愧是子霁君,修行速度简直是……”
他眼神在剩半酒坛顿许久,想起那个被严绥严实护在怀里身影。
”
呼——
长风过院,寂静无声中反倒是佛子憨厚笑着放下酒坛,恍若未觉般说道:“惦念无情宗这口酒好长段时日,今日实在是满足,栖幽君能割爱实在大善!”
秋琬柔声道:“若佛子喜欢,走前也可再送你坛,今年酒有半都被带出来,再往后几个月可就喝不到。”
严绥提着酒坛等他们寒暄会,江绪倒是睡得安稳,温热呼吸透过轻薄春衫扑在肌肤上,明显到不容忽视,他拢着江绪肩头手克制地收紧,手背上明显浮出筋骨走向,焦躁地抓着袖口修叶纹,最后只能卷缕柔软发丝在指间把玩,隐忍地闭闭眼。
“日千里啊。”
身边有个满心仰慕自己炉鼎却从没用过,也不知是该说严绥是正人君子,还是该说他不行。
池渊暗自思索着,面上依旧是不变笑意。
或许还有别可能。
他想到这,看眼身旁秋琬,对方同样给个然眼神。
“池栖幽,”他用微哑嗓问对面那人,“你威胁他?”
池渊露出点明显不解,隔会才恍然失笑道:“哪里敢威胁你师弟?不过是扯个小小谎。”
他顿顿,在严绥依然不太明朗神情里不紧不慢地补充道:“他倒是挺关心你,听说是你事,还真过来。”
好骗得很,他视线在江绪身上扫而过,暗自道:迟早被严子霁啃得连渣都不剩点。
“呵,”严绥声音轻飘飘地落在他耳边,“正如你说那般,们也算是过命交情,那便好心提醒你句,你再执着于眼下之事,迟早道心不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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